「如果你稱我們是血族的話,那她就是血族的公主。只要你殺了她,那麼血族將會和人族撕破臉皮,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吧。就算稱為人族的滅世之災也絲毫不會誇張。」壯漢仰面朝天,他平淡地說道。
壯漢沒有說謊,從一開始他的緊張還有那股奮不顧身的勁頭我就看的出來,我挾持的這個女血族身份很特殊。
我本來還以為她和壯漢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呢,沒想到,這個女血族的來頭這麼大!
血族的公主嗎?也就是說她是血族老大的女兒。那血族老大是誰呢?
不用問,肯定是閻啊。
沒想到,這個女血族竟然是閻的女兒?
閻竟然把自己的女兒變成了血族,這也太狗血了吧。
偏偏的,現在閻的閨女在我手上,如果我用這個女血族去威脅閻的話,那這場人族和血族的戰鬥是不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哎,這種想法我也就只能意淫一下了。
按照我對閻的了解,他對於我們之間這場戰鬥的勝利的渴求簡直就是比他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到底是什麼樣的瘋子才會為了這場戰鬥等待了上千年?
就算這個女血族是閻的親生女兒,那麼他也一定不會為了她而放棄這場戰爭的。
可是我現在又不能幹掉她,就像壯漢說的那樣,一旦血族的公主死掉了,那麼人族和血族的戰爭立刻就會爆發。
興許,這個女血族就是閻故意送上門來的也說不定。說不定閻就是想讓我親手引爆這場戰爭的導火索。
這個女血族一直忙着哭呢,這我是殺她也不是,放掉她也不是。<>
這下子可算是砸在手裏了。
「放了她吧,殺掉她對你沒有好處。而且她的能力只是隱身而已,對以後的戰局沒什麼影響。」壯漢已經放棄了抵抗。
他也知道我的底線,今天我是不可能放他離開的,索性他也沒有和我談條件,只是為什麼他對這個女血族那麼看重呢?
難道是他們兩個在玩騎士和公主的角色扮演嗎?
「如果你想要殺了她,那我和地鼠豁出去這條命也要拉着你陪葬!」
壯漢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然後丟向了躺在不遠處的侏儒。
「地鼠,別裝死了。要是主人知道你臨陣脫逃,一個人逃回去,你的下場不一定比死好到哪裏去。」
裝死的侏儒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哭喪着臉,說道:「強哥,我早說今天不宜出門,我們呆在老巢裏面多好。我說我不來,你非要我來。你看看,現在連我自己都要搭進去了。」侏儒臉上的皺紋本來就多,他這麼一哭喪着臉,臉上皺紋都擠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看着侏儒的臉,我想到了一個詞語:天下第一丑!
真的,毫不誇張的說,這個侏儒本來長得就很醜了,這下子皺紋全都聚在了一起,那就更丑的要命了。
不過,這個地鼠丑歸丑,可是他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
剛剛獸頭盾牌對他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傷勢,再加上他們血族特有的強悍的恢復能力,這個侏儒現在已經恢復了戰鬥力了。
這可怎麼辦。
我挾持的這個女血族一直哭個不停。<>
要不,我們還是談談剛才那個****的問題吧。
「美女,你看我長得怎麼樣?你現在缺不缺一個暖床的,我可是活好不粘人的。」這次換做我哭喪着臉了。
這個女血族只知道哭,面對我的建議她絲毫沒有理睬。
「行了,大姐,你別哭了。你趕緊走吧,我就但你沒來過這裏行不行?」我眼睛一閉,打算放她離開了。
誰知道,這個女血族竟然根本不理會。
搞得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個女血族是不是還有一個隱藏能力啊,她是不是打算用眼淚煩死我?
「公主你趕緊走啊!」壯漢也是滿腦袋問號,他大喊道。
「我走不了啊,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他了。」女血族哭哭啼啼地說道,然後她的淚眼看着我,哭得更大聲了。
啥?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了?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