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陳君麗的果然甦醒了過來。<>
為此,陳君麗一家還特意請了我,馬小玲和胖子吃了一頓大餐。陳君麗家裏面的大部分開銷都是陳君麗爸爸的藥費,陳君麗爸爸醒過來之後,直接回到了原來的單位上班,他們家又恢復了以前的小康生活。
倒是胖子這兩天總是和我抱怨,說他出門的時候旁邊的人總是不願意靠近他。就連坐公交車給老人讓座的時候,人家都嫌棄他,不肯坐他的作為。
我心裏面暗笑着,你身上趴着的白瞳小鬼自然會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不舒服,他們要是願意接近你那就怪了。
不過,這兩三天下來,那個白瞳小鬼身上的怨氣已經消除了不少,身上黑色的怨念已經被消除的淺淡了不少,相信過不了一個星期,白瞳小鬼就能徹底被淨化了。
那個時候就可以把他送還給陳君麗一家了。
今天,我還是像平時一樣出門買早餐,然後去上學。
我一打開門,迷迷糊糊地,就在我準備下樓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鄰居家的門好像開了。
咣當
突然,就在我盯着那個門的時候,門後竟然發出了這樣一聲巨響,就好像是關門的聲音。(
不對啊,鄰居家的老婆婆不是已經死了很久了嗎?這件事已經困擾我很久了,那個老婆婆到底是什麼時候死掉的,為什麼我在不正確的時間見到了本應該早就已經死去的老婆婆呢。
為什麼她每次見我都露出詭異的微笑呢。
我也懷疑過,很有可能是警方判斷老婆婆死亡的時間不對。可是,為什麼其他鄰居從來都沒有見過老婆婆呢。
現在,這個門為什麼又動了呢。
興許是有人搬進來住了吧,我這麼想着,然後就離開了這裏。
嗡嗡
就在我站在雞蛋灌餅攤子前面排隊等待買灌餅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
我站在這裏排隊都快睡着了,說實在的,我是班裏的「特困生」,每天早上都特別困,但是又不得不起來。每天早自習或者第一節課我都是睡過去的,當然,班主任在的時候例外。
我迷迷糊糊的拿出了手機,按了接聽鍵。
「喂,誰啊,說話啊,怎麼不說話!」
我有點生氣,誰啊,這麼早打來騷擾電話。(「再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旁邊同樣正在排隊買雞蛋灌餅的妹子轉過頭來,小聲說道:「同學,你手機拿反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把手機放正,結果手機裏面傳來一陣狂吼。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聾了,黃爺我還從來都沒這麼大聲地說過話!」
是黃龍道長打過來的,他的大嗓門震得我耳朵都快聾了。
我訕笑着,討好地說道:「是師傅你老人家啊,這麼早打來電話找徒弟我什麼事啊?」
這下子,我是徹底地醒了。
對面還傳來師娘埋怨的聲音,大概就是讓師傅小點聲,讓師傅和我好好說話之類的。
師傅還是很怕師娘的,就算他再不願意,他還是降下了自己的嗓門。
「臭小子,我有事找你。有人拜託我幫忙,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我也不好拒絕。正好,那人現在就在tl市,我懶得過去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弄齊整了。」
弄齊整,是行話,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面就是把事辦漂亮的意思。
然後,黃龍道長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之後就掛電話了。
我繼續在這裏排隊買雞蛋灌餅,之後給馬小玲帶一份,然後去上學。
我總不能連學都不上去替人辦事吧,其實一開始我聽到黃龍道長電話的時候,我是拒絕的。可是黃龍道長根本沒有給拒絕的機會,給了我聯繫方式之後就掛電話了。
不管了,我還是先去上學去吧。
上課的時候,我感覺到手機震動了幾次,不過我都沒接。學校有規定,上學的時候不准帶手機。
不過我們總是有辦法偷偷的用,比如我同桌,他總是把手機放到鉛筆盒裏面,總是把手機放到鉛筆盒的蓋子上,偷偷的玩。
還有,我後座更是厲害,他把一本朗文字典直接掏空,只留下了封面和幾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