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裊裊炊煙吸引了秋無雙的目光,那用稻草搭成的棚子也讓秋無雙好奇。
棚子裏面進進出出的人在搬着花草。
還有一些運送花草的馬車在等着一盆盆花草被搬上馬車。
「這是……。」秋無雙本來是心中疑惑,卻不想問了出來。
墨公子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這花圃的老闆在,便說道:「用穀草搭上的厚棚子是用來保暖的,你看見的炊煙是用來加熱保持這花圃裏面溫度的,這花圃的老闆可不是一般人,種花草厲害得很。」
秋無雙也未曾見過這樣奇特的事情,在她看來種花草都是要應這四季的變化,每個季節都有每個季節的花草。
但剛才她明明看見了秋天才會開放的菊花。
墨公子見秋無雙還是一臉的不解,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只怕秋無雙會鑽牛角尖,所以繼續解釋道:「這花圃裏面種植的花草都是反季節的,就是本來不應該這個時候開放的花草,但是現在就是開放了,價格自然也是很貴的,一般也只有大戶人家才能買得起,一般的人只能望而卻步,我們開店鋪不需要這些花草,買回去就會虧掉的,所以這些花草要是大戶人家要,我們才會過來拿。」
秋無雙很詫異原來中間還有這樣的學問。
墨公子瞧着秋無雙像是沒有弄懂,笑道:「走吧我們去找老闆,我路上慢慢給你解釋。」
墨公子帶着秋無雙直接到了花圃老闆雲老闆的院子。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院落,同旁邊的院子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院落有一堵高高的圍牆,有了這堵圍牆頓時覺得要氣派很多。
朱紅色的院門墨公子親自上前敲開。
似乎墨公子是這裏的常客,開門的小廝一見到是墨公子就熱情起來。
「墨公子你來了裏面請。」
就在小廝說裏面請的時候,已經有另外的小廝進去通報。
秋無雙跟在墨公子的後面進了院子。
一進的院子,院子中間種植了很多的花草,花團錦簇這是在別的地方見不到的。
秋無雙既然是假裝墨公子的丫鬟,自然是要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伺候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先前通報的小廝已經出來:「墨公子我們老爺請你進去。」
進了屋首先入眼的便是掛在牆上的梅蘭竹菊四君子,畫很精緻,秋無雙知道定然是那位大家之作,只是因為禮貌的關係,秋無雙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走過帷幔,秋無雙緊緊的跟着墨公子,墨公子坐下秋無雙就站在了墨公子的身後。
秋無雙只知道主位上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眼卻為看清楚長相。
墨公子已經開始在同中年男子寒暄,秋無雙斜睨了一眼中年男子,這才看清楚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很瘦,臉上的顴骨高高的凸起,消瘦的臉頰給人的感覺便是皮包骨頭。
中年男子身穿淺金色暗紋緞面的深衣,腰上的玉石腰帶給人的感覺便是價值不菲,頭上戴着的玉冠直接給人一種富貴的感覺。
秋無雙心中暗想,這中年男子還真是有錢人,要不然還真的集不齊這一身的行頭。
中年男子心情極好,因該同墨公子之間的關係極好,所以說話很客氣。
「按照往年的時間你不是還要等幾日才能過來,今年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中年男子看着是很瘦,但聲音卻很洪亮,而且說話的口氣也很爽朗。
墨公子含笑道:「我這不是等不及想要來看看賴老闆你麼,也不同你玩笑是這樣的,我一位好友自己想要賣花,但是沒有時間過來進貨,我順帶着幫他進貨所以過來看看。」
秋無雙這才知道這花圃的老闆姓賴,倒是一個很獨特的姓氏。
賴老闆明顯的好奇起來:「難道這城壕街上又有那家掌柜沒有做生意了?」
他既然是供應這同州所有店鋪的花草,自然對城壕街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只是他未曾聽到誰說過不做了。
今日墨公子要說的也是這件事情,嘆息一聲墨公子道:「賴老闆也知道我隔壁的商鋪是我以為朋友兄弟家裏的,他現在想要自己做生意自然要收回來,而店鋪以前的掌柜是汪海林汪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