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有些粗線條,可能還察覺不出自己對他的情愫,但是同為女人的夏雨柔,一定能從自己的臉色中敏銳的察覺出什麼。
這下完了
難道自己這次,又要失去兩個願意親近她的人麼
「你這傢伙對她做了什麼」夏雨柔扭頭對林天質問道「我剛才進去的時候,她氣色看起來還好好的。怎麼被你一治,看起來這麼難受,反而病情加重的樣子」
「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該不會拿沒實踐過的手段在月蘭身上做試驗吧」
這口氣,分明是病人家屬,發現自己的親人在醫院治療後反而病情加重下的質疑
「這怎麼可能呢沒把握,沒經過實踐的話,我怎麼可能瞎弄」林天爭辯道,但是語氣顯得有些無力。
治療泣血症,他確實還是第一次,腦海中記載的治療方案,當然沒機會實踐了,所以說沈月蘭是他練手的實驗對象也沒錯
「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怎麼感覺你的醫術不是很穩定哎」夏雨柔狐疑道。
就這樣,林天和夏雨柔在旁邊為沈月蘭而拌嘴,沈月蘭反倒低下頭,長鬆一口氣,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幸好夏雨柔沒有發現自己是害臊的臉紅了,只當是身體不舒服的表現。
或許是臉上貼着那些藥液膜的關係吧。
雖然那些變成薄膜的藥液,她幾乎感覺不到存在,但是在臉上想必應該很明顯,所以遮蓋了一部分臉色,讓她的臉紅看起來沒有那麼明顯了。
「算了,我不和你爭這些。」
「你趕緊好好給月蘭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你要是治不好她,看我怎麼收拾你」夏雨柔錯開話題,朝林天揮了揮拳頭。
林天被她這麼一提醒,也再次把注意力轉回到了沈月蘭身上,用不是很有把握的聲音問道「按說這個藥物是沒有副作用的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是不舒服麼」
沈月蘭努力收斂心神,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抬起頭,搖了搖,有些歉意的說道「我我沒什麼事,不用為我擔心。」
「哦,那就好。」林天聽什麼信什麼,鬆了口氣。
「你是木頭啊你不是會把脈麼,快給她看看啊」夏雨柔提醒道。
「對哦」林天一拍腦袋,對沈月蘭說道「我還是給你看一下吧。」
於是乎,完全是在夏雨柔的指使下,林天抓住了沈月蘭的手,認真號起了脈搏。
用真氣在沈月蘭的體內遊走一圈,林天感覺她身體上並沒有哪裏有問題,看起來都是非常正常的。
「是挺正常的啊」林天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啊我知道了」夏雨柔突然拍手叫道。
「知道什麼了」林天和沈月蘭異口同聲的叫道,只是一個出於好奇,一個出於心虛的擔憂。
「女孩子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瞎問什麼反正說出來了,你們男人也不能體會」夏雨柔撇了撇嘴。
「哦」林天和沈月蘭同時又哦了一聲,一個是懂了,一個是再次鬆了口氣。
很顯然,夏雨柔以為沈月蘭之所以不舒服,是因為來例假的關係。
而且看樣子,今天應該還是第一天。
因為往往例假的第一天,來的很沒有防備,而且常常是最痛苦的時候。
至於沈月蘭為什麼不明說,當然是顧忌到林天還在旁邊,畢竟她是個女孩子,這種事多少是不太好意思開口的。
「還有你給我把手撒開,別趁機佔便宜」夏雨柔瞅了一眼,發現林天的手還抓着沈月蘭的手,再次教訓道。
說話的口吻,倒是不像是女人間的爭風吃醋,而是出於維護小姐妹,害怕自己的好姐妹被壞男人欺負。
「我忘了嘛」林天鬆開手,解釋道,夏雨柔剛才猛的一叫,弄的他確實是忘了。
「哼」夏雨柔瞪了林天一眼,不再搭理她了,伸手親熱的攙扶起沈月蘭,一邊拉着她往屋裏走,一邊語氣溫柔,小聲的說道
「你家裏應該有紅糖吧,我給你用熱水沖一點。」
「還有一個方法也不錯,我來那個就經常用,很有效,就是不知道你家裏準備的有沒有」
後面又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