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彼此互換,不都會是這樣的結果麼,所以不存在誰欠誰的。」
「要是真拿我當兄弟,就什麼話也不要說,回去後也別跟任何人提今天的事,明白麼!」林天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聽到林天的話,王鷹只是無言的點了點頭,將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林天說得對,大家都是兄弟,兄弟是用行動來證明的,不是靠嘴皮子的。
很多話埋在心中,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
另外林天叮囑他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件事,他也是知道原因的,是因為不想消息傳到林天那幾個老婆耳朵里,又叫她們白白擔心。
「放心吧,我誰都不會說的,我們在天利市,不過是四處轉了轉,出發的晚了些時辰罷了。」王鷹說道。
林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露出一抹微笑,說道:「走吧,現在回去吧。」
王鷹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地上蛆蟲般蠕動的巫帆,問道:「那他?」
「就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吧,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林天淡淡的說道。
「嗯。」王鷹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便出了殘破的房屋,一路疾馳,朝着遠處的大路而去,準備打車去機場。
殘破的房屋中,只剩下四具殘缺的屍體,以及一個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的人,還在地上不停的蠕動着。
時間推回一些,在距離這裏千萬里之遙,幽冥宗藏匿的神秘山谷中。
山谷洞**,一處最為隱秘的地方,正是大長老修煉的所在。
洞中,盤坐在石床上的大長老,雖然看似閉目潛心修煉,但是面龐卻不停的微微顫抖,尤其是右眼皮不停的顫動。
驟然間,他睜開雙眼,一雙灰色的眼眸目**芒,咄咄逼人,宛若一把出鞘的寶劍,鋒芒想要將一切斬斷!
良久,他終於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長身而起,從石床上一躍而來,來回在狹小的洞穴中鍍步。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內心中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仿佛有什麼極其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那種感覺,他說不清楚,但正因為這樣,才讓他更加的不安和躁動。
在洞**來迴轉了幾十圈,心中的不安感始終無法消散,令他心神不寧。
要是一直是這種狀態的話,無法入定,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修煉。
「也罷!今天就這樣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為使者的事情也一直在費心準備,或許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應該就沒事了!」
他停下來,揉了揉眉心,自我安慰道。
既然已經決定不繼續修煉了,左右也無事,他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否則閒着,內心的不安只會更加的強烈。
「昨天和帆兒說話的語氣,是不是太嚴厲了,他該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怪我沒給他表現的機會,也認為我太懦弱。」
「唉,算了,他也長大了,這些年殺的人也不比我當年少,為宗門也出了很多力。」
「他現在能夠獨當一面了,有些事情,看來有必要和他好好說說了。」
「可他的這個脾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改,當着那麼多的人和我頂撞,絲毫沒有將我放在眼裏,連他都如此對我,讓我今後如何服眾!」
「也罷,估計他這兩天,在裏面關禁閉,也嘗到苦頭了,總該有所收斂吧。」
「反正也沒事,就過去看看他吧!」
大長老自言自語一番,說到巫帆的時候,雖然嘴裏說着麻煩,但是嘴角依舊帶着笑意。
他自從成為幽冥宗的一員,尤其是宗門的長老之後,可謂是殺人如麻,慘死在他手裏的無辜之人,不計其數!
但是他這樣一個視生命如野草般的魔頭,心裏也有柔軟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親孫子巫帆。
也只有巫帆,才能讓他不苟言笑,冰冷陰沉的老臉上,還能時不時的綻放出笑容。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大長老也不再遲疑,一拂衣袖,出了洞穴,朝着禁閉室走去,巫帆被他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