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開了許久,出了繁華的市區,朝着周邊的郊區開去,越開越偏遠,越開越荒蕪。
接近黃昏的時候,車隊終於在一片荒廢的廠區停下。
車門打開,洪彬等人陸續下了車。
原本荒棄的廠區,應該不可能有人存在,但是車剛停下,一個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白手套的男人,帶着一群人快步迎了過來。
「洪少!知道今天您要親自來參觀,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您來指導了!」口罩男摘下口罩,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
「田醫生,我爸讓我給你們帶話,這批貨可得抓緊了,後期的計劃馬上就要開始實施了,容不得一點耽誤!」洪彬說道。
「洪少您放心,配方我全都研究出來了,保證可以以假亂真,今天就可以着手大批製造了!」田醫生急忙說道。
「你們兩個留下,在外面把這女人看住了,別讓她逃跑或死了,記住我必須要活的,留她有大用!」洪彬點了兩個打手,吩咐道。
隨後,他便帶着其餘的人,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朝着不遠處廢棄的廠房走去。
原本廢棄的廠房,此刻正往外冒着濃濃的黑煙,而且越來越濃郁。
被留下來的打手,一個是個光頭,一個披肩長發,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
洪彬等人走後,兩名打手靠在關着杜莎莎的汽車,一邊抽着香煙,一邊聊着最近玩的女人,一點警惕的意識都沒有。
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根本沒人會來,而且杜莎莎被綁的那麼結實,又被關在車裏面,還能長出翅膀飛了不成!
「你在這看着,出來前酒喝多了,我找地方撒尿去。」刀疤男彈飛了手上的煙頭,對光頭說道。
「媽的,就你事多,這裏又沒人,直接在這撒不就得了!」光頭笑罵道,認為對方多此一舉。
刀疤男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立馬直接拉下褲鏈,轉身就對着後車胎撒起尿來。
「狗日的,不曉得多走幾步,你他娘的尿濺我鞋上了!」光頭罵道。
刀疤男一臉賤笑,一邊撒尿一邊吹着口哨,下意識的透過玻璃朝後車廂看了一眼。
正好看見杜莎莎被緊緊捆綁的曼妙身姿,以及她驚慌失措的眼神,頓時小腹下騰起一團慾火,尿液不由高了幾分。
撒尿完畢,抖了抖身子,刀疤男一雙眼睛,冒着淫邪的光,盯着杜莎莎的美麗身段,直咽口水。
他突然一臉邪笑的說道:「喂,光頭,我們兩個先玩玩這個小妞怎麼樣?」
「操!你瘋了!」
「不行!洪少要是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光頭斷然否決了。
刀疤男不以為意,反而更來了興致,嘿嘿笑道:
「看你平常殺人都不怕,居然連這種事都不敢做,太讓兄弟我瞧不起了!」
「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們玩了這個小妞?」
「再說了,洪少只是交代我們一定要把她看緊,別讓她跑了或死了,可沒交代我們不能碰她啊!」
「怎麼樣,到底做不做,我看一眼就知道,這妞絕對還是個雛!別說哥們不夠義氣,大不了讓你先上!」
聽到刀疤的話,光頭不由回頭看了眼杜莎莎。
老實說,不論是杜莎莎的美貌和身材,還是那身衣服襯托下高貴的氣質,和楚楚可憐的模樣,都讓他心動了。
這樣的美女,玩起來絕對夠勁!
兩人目光淫邪,肆意的在杜莎莎身上掃視,對視一眼,均看出彼此的決定。
「干!!」
兩人一拍即合,達成了共識。
說干就干,他們立馬過去打開後備箱,拉着杜莎莎的腳腕,將她給拉了出來。
杜莎莎雙目瞪大,滿是惶恐害怕。、
嗚嗚嗚嗚嗚……
一直保持着清醒的杜莎莎,早就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此刻更是害怕,嘴巴里嗚嗚的發出求救聲音。
只可惜這裏荒郊野外,別說嘴巴捂着,就算讓她放聲大叫,又有誰會來救她?
渾身被繩子綁住的杜莎莎,被光頭與刀疤兩個大漢,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