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讓她去,有她在白蓓玲會有所顧慮,一些話不便說出口來。一些事情已經把她牽扯出來,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
鄭萬江他們來到雅華公寓,來到白蓓玲的家門前,鄭萬江按響了門鈴。門開了,出來的正是白蓓玲,見到他們不用一愣,趕緊把他們讓到了屋裏,房間裏收拾得乾乾淨淨。
這時,從臥室里走出一個中年婦女,熱情地和他們打着招呼。
「這是我媽媽,她的高血壓犯了,所以我就沒有上班。」白蓓玲把鄭萬江他們作了介紹,並給他們每人沏了一杯水。
「媽媽,您到屋裏休息去吧,不然一會兒血壓上來還得去醫院,我和他們好好談談。」白蓓玲說。
「你們是不是為了公司那案子的事而來,蓓玲你把情況好好和他們說說,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這黑鍋,你又沒有拿錢,你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歪,光腳不怕穿鞋的,公安局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冤枉好人。」白蓓玲的母親說道。由於着急,她的心情十分的激動,說話地聲音比以往大了些。
「媽媽,您就別管了,回屋休息,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再有鄭隊長他們會把事情弄清楚的。」為了不讓老人着急,白蓓玲說着把媽媽推進了裏屋。
「你們是不是為了趙明輝的死而來,保險柜只有我和趙明輝有鑰匙,密碼也只有我知道,但我確實沒有拿保險櫃裏的錢,這一點你們要調查清楚。」白蓓玲說。
「我們並沒有說你拿了保險柜的錢,只是來找你了解一些情況。以便協助我們破案。」鄭萬江說。
他看到白蓓玲的眼睛有些紅腫,說明她的心裏有着很大的壓力。似乎有着難言之隱,這也是在情理當中的事,她是公司的出納員,現金方面出了事情,第一個嫌疑人就是她。
「蓓玲同志。」鄭萬江說:「在案子沒有弄清楚以前,你的心裏不要有任何顧慮,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會輕易的下結論,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可我目前的心理壓力很大,這事讓我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保險櫃裏的錢沒有了,趙明輝又死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內情,我無論說什麼都沒有人會相信。」白蓓玲說。
「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公安局又沒有懷疑是你拿的錢,他們只是向你了解當時的情況,心裏沒鬼怕什麼,應該如實向公安局反映情況才對。」王志剛說。
「話是這麼說,事沒在你的身上,真要是和我沒有關係,公安局也不可能找我,你們來還不是對我有所懷疑,現在已經傳得滿城風雨,說我和案子有着直接的關係。」白蓓玲說。
「我們目前也只是調查,沒有確定案件的性質。究竟誰和案子有關,只有調查清楚了才能下結論。」鄭萬江說。
「可是曹經理又在給我施加壓力,打電話跟我說,如果是我乾的,趕緊到公安局去自首,只有這樣才會有出路,不然是死路一條。你們讓我如何說清楚這件事,只有你們找到真正的兇手和那筆錢,才能解脫我的嫌疑,我的心裏才能安穩下來,抓不到殺人兇手,我這個黑鍋算是背定了。」白蓓玲說出了心理的顧慮。
「是曹經理對你這樣說的。」鄭萬江說。
「是的。就是剛才給我的電話,她讓我去投案自首,說是公安局已掌握的我的證據,在現場又發現了我的照片和耳環,我有作案的動機和時間,並且熟悉財務室的內幕,還有在此之前我是第一個進的財務室,是案件的最大嫌疑人。所以我的心裏很是害怕,可誰又能證明我沒有問題。」白蓓玲回答說。
「這個曹紅薇是怎麼搞的,為什麼又和你無緣無故的這樣說話,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對自己說的話一點都不負責任。回去我要好好說說她,不能這樣胡說八道,胡亂猜疑別人,真要是出了事情她負不了這個責任。」王志剛說。
這時,白蓓玲的母親推門進來,看來她對女兒很是不放心,這也難怪,女兒單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又是財務室的出納員,掌管着保險柜的鑰匙和密碼,錢沒了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擱誰心裏都得有些想法。
她說:「蓓玲,你把實際情況和公安局的同志好好說說,不要憋在心裏,這樣會憋出毛病來。說出來心裏也痛快些,畢竟不是你乾的,冤有頭,債有主,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