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想通了這一點,柳飄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猶如決堤的河流。
一邊哭一邊仿佛解釋般自言自語的解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差點就死了,阿漓來救我我也沒想那麼多……嗚嗚……青青姐一定是誤會了……」
白洛抬頭無語,這到底是不是誤會呢,其實也不重要,反正結果擺那了!
&什麼不一起搭載坐騎?」
這是白洛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寧漓是個召喚師,他就不能整一隻大一點的飛行坐騎出來?
&嗚嗚……凌姐姐,你不知道,當時阿漓為了拖住鼠群精神力藥劑都用光了,後來我們一起跑,我體術差跑的慢差,點就被追上了,後來阿漓為了救我腿被咬傷了,他沒辦法了,才用最後的精神力召喚了白翼角馬……」
&的意思是為什麼不遇到鼠群的一開始就召喚飛行坐騎逃跑?」對於柳飄飄的反應遲鈍,白洛只能把她的問題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漓只會召喚鋼犀和白翼角馬兩種召喚獸,而且這兩異獸同一時間只能各自召喚一隻……」苦着臉,柳飄飄臉上顯得很是難過,可能是想起了那次沒能倖免的另外>
白洛瞭然,原來寧漓這麼菜呀!
她還以為召喚師一出手都是和蕭天卓一樣的成片小弟呢。
好吧好吧,她這個只會讓三太子冒充召喚獸的冒牌召喚師沒資格嘲笑人家。
&姐姐,你說我怎麼做青青姐才會不生氣原諒我,我當時真的好害怕,嗚嗚……那穿土鼠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撲到我身上了,嗚嗚……我那時,我那時腦子都停了,阿漓帶着我飛了好長一段距離我才反應過來……嗚嗚……」
……
幾乎在白洛的房間內哭了一個多小時,柳飄飄似乎發泄完了自己的苦悶,最後在白洛一句『錯不在你』的話後,仿佛受到了什麼安慰似的終於平復了情緒,沒一會兒就告辭了。
&的一把關上房門,白洛只能說,好大一出八卦!
不過她那句話也不是安慰柳飄飄的,在白洛看來,若柳飄飄確實沒有主動勾引過寧漓的話,那麼她還真沒錯。
站在柳飄飄的角度,身陷鼠群遇到個男人來救自己,就算這男人打着別的女人的標籤那又怎麼樣,生死存亡時刻難道還死要臉面的說,『哦,我沒事,你先去救你女人』?
得了,那種快死了的情況下誰管這些!
若非至親之人,關鍵時刻誰又願意把生活的機會讓給別人?
柳青青、屈陌、風一烈、劉文義,四人完全是運氣好遇到她才得救,當時寧漓帶的人是柳青青的話,以柳飄飄的實力八成堅持不到她趕到。
所以白洛覺得為了活下來柳飄飄默認了寧漓帶着她逃跑的行為是正常的。
而站在柳青青的角度自然是恨死她了,雖然她也獲救了,但是心裏產生怨氣那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生死時刻寧漓選擇救柳飄飄,別說什麼形勢所迫,兩人間絕對有貓膩,就算柳飄飄真清白那也是寧漓喜歡她。
這一點明眼人都能想到,所以柳青青對柳飄飄這麼態度惡劣,白洛深表理解。
所以,這兩人間的結是打死了,柳飄飄想的和好,絕對是沒戲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姐妹反目成仇~~~~~
話說,她為嘛總是遇到這種狗血的橋段?
算了算了,八卦心滿足了,睡覺,睡覺!
酒館的二樓住宿區此刻已經陷入了一片安寧,偶爾才會響起有人路過的『嗒嗒嗒』腳步聲。
而酒館一樓,與二樓截然相反的,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高起的表演台上,身材凹凸的舞娘身姿搖曳,扭得猶如一條條水蛇。
在濃郁的夜色中,一個高大的人影匆匆推開酒館的偏門,皮膚黝黑,目大如銅鈴。
冤家路窄,有時候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
如果白洛在這的話一定能認出這人,赫然是那個被稱作黑皮的人無疑。
黑皮一進門,正巧遇到三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正準備上樓,在聽到聲響時,對方條件反射的望了一眼。
&這不是黑皮老闆嗎?」其中一人道。
&劉哥,真是趕巧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