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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軍官當即對操練中的騎士軍團下令,讓他們中的一小波分散到城裏召集民眾,剩下的則是和碼頭上閒着的人一起,投入到緊張的水雷製作之中。讀書都 m.dushudu.com
鄭飛製作的是最原始的接觸引信式水雷,當物體與水雷碰撞,便能觸發其內部的炸藥。
這種水雷的原理和工序比較簡單,他先教會了部分頭腦聰明的,再由他們去教其餘人,大大提高了效率。
短短几個小時,想打造鐵製或陶瓷外殼顯然不可能了,只能派兵從城裏搜羅各種各樣的容器來將就着用,一聽是為了炸沉西亞蠻子的戰艦,積極的康斯坦察人毫不猶豫地貢獻出了家裏的瓶瓶罐罐,甚至是米缸。
短短半小時,碼頭上就聚滿了民眾,成箱成箱的炸藥堆得如小山般,軍官勒令所有人都不許點火,並派人去把商人闊佬手裏的煙斗給搶了下來。
萬一炸藥被引燃,呵......整個碼頭的人都跑不了。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鄭飛還抽調了數百名斯巴達戰士,讓他們把守着炸藥箱不許閒人接近。
站在瞭望塔上,俯視着上萬名「工匠」,鄭飛會心一笑,摸出酒壺吖了口,清新爽口的杜松子酒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燙,變了味。
騎士軍團站在他身旁,用鷹隼般的目光盯着炸藥堆,以防有混入康斯坦察的土耳其人去點炸藥,即便那邊有斯巴達戰士和騎士們守着,他仍不放心。
「土耳其人很好認,他們往往長着大鬍子,鼻子比較長。」軍官頗為得意地說道。
鄭飛搖搖頭,想要回應時,身後傳來布拉德的聲音。
「那可不一定,有一種偽裝術叫易容術。」布拉德靠在欄杆上,感受拂過面龐的海風,愜意微笑。
軍官轉頭看到他時,身體禁不住向後傾了傾。
此前,在塞納劫持鄭飛的時候,布拉德的身份被塞納公之於眾,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臉上有道疤的傢伙就是傳說中的布拉德。
初次面見名冠歐洲大陸的殺手,注視着那雙冷靜沉穩到極點的瞳孔,只是一瞬間,軍官便是心生了難以控制的慌亂。
但這慌亂,很快又被壓了下去,因為比起即將壓境的奧斯曼土耳其大軍,布拉德的威懾力又算的了什麼呢?
面對着布拉德,他抬了下嘴角,笑容僵硬,要不是那天鄭飛護着布拉德,他早已號令騎士們上船抓了這危險分子。
鄭飛覺察出氣氛的尷尬,於是清清嗓,緩和一下。
「增援康斯坦察的部隊什麼時候能到?」
「據先鋒騎兵消息,最近一批要在明天,八千刀盾兵。」軍官忙不迭的答,總算能有點話說,不用再跟布拉德對視了。
「能頂得住嗎?」
「能頂多久是多久,兩個月之內康斯坦察會陸續迎來十幾萬援軍,只要能堅持下來,我們就勝利了。」
軍官頓了頓,發了會兒呆,苦笑道:「要是你手下那四千戰士能留下來幫我們,肯定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天被斯巴達戰士強勢碾壓的經歷,已在他腦海中留下了最深刻的烙印,一輩子都難以忘卻。
事不宜遲,軍官當即對操練中的騎士軍團下令,讓他們中的一小波分散到城裏召集民眾,剩下的則是和碼頭上閒着的人一起,投入到緊張的水雷製作之中。
鄭飛製作的是最原始的接觸引信式水雷,當物體與水雷碰撞,便能觸發其內部的炸藥。
這種水雷的原理和工序比較簡單,他先教會了部分頭腦聰明的,再由他們去教其餘人,大大提高了效率。
短短几個小時,想打造鐵製或陶瓷外殼顯然不可能了,只能派兵從城裏搜羅各種各樣的容器來將就着用,一聽是為了炸沉西亞蠻子的戰艦,積極的康斯坦察人毫不猶豫地貢獻出了家裏的瓶瓶罐罐,甚至是米缸。
短短半小時,碼頭上就聚滿了民眾,成箱成箱的炸藥堆得如小山般,軍官勒令所有人都不許點火,並派人去把商人闊佬手裏的煙斗給搶了下來。
萬一炸藥被引燃,呵......整個碼頭的人都跑不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