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舞姐要兩千萬的籌碼是為了來這裏。
見大漢開口,舞姐將自己的積分卡·遞給了大漢,大漢從邊上一人手中拿個一個機器,檢查之後,對舞姐和我微笑道「貴賓,請入房!」
說話的時候,大漢推開房門,我和舞姐進入了房間,隨後關上了房門。
下一秒,房間裏的人紛紛看了過來,當看到我和舞姐時,所有人都是一愣,倒是沈詩韻拿着牌看向我道「洪門老大,要不過來玩幾把唄!」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這妮子是什麼意思,目光看向華麗的牌桌,上面放着籌碼,再看向邊上,有一個專門的櫃枱,這裏站着兩個服務人員,在他們面前,是一個個小箱子,目光看向整個房間,十分的寬闊。
見沈詩韻這麼說,我下意識看向了舞姐,然後就見舞姐對着我點了點頭,我當即就明白過來,笑了笑道「好啊,各位老大都在了,我就當給大夥助助興,因為我不怎麼會啊!」
「不會倒沒什麼事,就怕到時候錢都付不起!」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冷冷開口。
我咧嘴一笑,並沒有生氣,在邊上一個空位置上坐下,然後舞姐就將計分卡遞給了邊上的一個穿着深v領的美女服務員,淡淡道「兩千萬!」
這話一出,桌子上的另外三人都是一愣,只有沈詩韻看向剛才開口的中年男子開口「暴君,你可別小看這個洪門老大,人家的集團前幾天上市,市值現在都七億了,可不比你差不多少哦!」
「哼「中年男子一聲冷哼。
我這時才打量起這個男子,只見他臉色雪白,看起來有點病態,在他面前放着一堆白色粉末,不用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暴君,我心中記下了。
再看邊上的兩人,這兩人一個碧眼黃髮,一個雖然是黃種人,但那個子看起來像是島國侏儒和韓國棒子。
想到這裏,我微微笑道「沈小姐誇大了,咱們玩牌吧,不過我是真不會,不知道你們玩的是什麼!」
「梭哈「沈詩韻乾脆利落開口,然後看向舞姐,緩緩道「你不會,櫻冢舞小姐會看牌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腦海里想起了電影《賭神》裏的情節,老子沒吃過豬肉還沒吃過豬跑麼?
隨即,邊上的服務員給我提了一個箱子過來,從裏面拿出一個個透明的方形籌碼,放在我面前,看上面的面額,姜然最低是十萬的面額,還有二十萬,五十萬,一百萬等,兩千萬放在桌子上,也沒有多少。
沒有多話,等我坐穩後,發牌官給我們發牌,幾把下來,我老心疼了,因為打底都要十萬,直至第九把派的時候,我明面一張黑桃a,由我說話。
我本來還想去看底牌,這時坐在我邊上的舞姐,開口道「別看牌,加注,一百萬!」
我有點懵逼,牌都不堪就加注?
不過舞姐開口,我自然不會退縮,這錢都是她的,這妮子想怎麼輸都行。
然後我大氣笑了笑了,「那就按舞姐說的,加注,但一百萬太少了,五百萬!「
說着話,我從面前的籌碼上拿了五百萬扔出去。
邊上那個碧眼黃髮的男子,叫斯凱,聽到我這麼說,他看了看自己的紅桃k面,對他邊上一個人開口說了幾句。
然後那人開口「斯凱先生說了,紅桃k不輸黑桃a,他也不看,跟你五百萬!「
說着話,我就看到斯凱扔了五百萬籌碼下去。
我微微一笑,心中早已經狂汗,這尼瑪可是五百萬啊,可不是五塊,這一個個大佬還真是不把錢當回事啊。
這麼想着,我目光看向山本一郎,這個島國侏儒對着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直接扔了五百萬,這一下就到了暴君,暴君盯着眼前的方塊j,笑着道「輸人不輸陣,我也不看,跟五百萬,還要加你五百萬!「
「暴君就是暴君,牌面最小,也敢這麼來,就沖你這股氣,我都要跟你玩上一把!「這時,沈詩韻在邊上笑着開口。
我看向她,只見她霸氣的一推面前的籌碼,那一堆,也不知道有多少,然後淡淡道「梭哈!」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我一股勁兒就上來了,剛想也跟上去,舞姐在我邊上開口「蓋牌,棄了!」
我當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