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櫃內這僅可容身的位置,關上櫃門時,任虎剛好推門進來,確是險至毫釐。
阿狸壓抑住急促跳動的心律,連忙收斂全身的精氣,細耳傾聽。
和他一起共至房內的正是雲曉露。
任虎隨手掩住房門,半睡半醒地坐到了書桌旁的大椅上,透過門縫,可以看到任虎臉上的肥肉一片通紅,不時地打着飽嗝,顯是剛剛喝了不少的酒。
而雲曉露依然穿着那身衣服,沒有跟隨過去,站在書房正中,卻不知究竟是在哭泣,還是害怕的緣故,香肩不住顫抖。
「哭什麼哭,」任虎厲喝一聲,打消了我的猜疑,頓了一頓,終是睜開了迷朦的小眼,道:「是不是看到那小子有了新女朋友,心裏不舍啊。」
聽到這話,雲曉露香肩的聳動卻更加厲害,忽地嬌聲道:「我知道季晨不是這樣的人,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任虎聞言暴怒,肥胖的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怒喝道:「臭,是不是這幾天給你好臉色看,你竟然囂張起來了。別忘了,你和你媽的命還在我的手上呢」
雲曉露猛地抬頭,道:「你說過的,只要我做你的女人,你就一定會治好我媽的病的。」她雖是背對着我,看不見她的眼神,但是,語調中可以聽出無比的憤怒和無奈。
任虎望着雲曉露,俯身向前,一對掌指按在桌面上,竟被抓得吱喳作響,雙眼噴出無比的憤怒。
阿狸心中一嘆,知他隨時準備出手,連忙運氣,即使暴露行蹤,也要保障雲曉露的安全。
任虎忽地回復無風無浪的平靜神色,躺回了大椅之中,咪着雙眼仔細看了她一會,似是剛剛有力過度,竟有些有氣無力地道:「要不是看在柏兒喜歡你的份上,今天絕不會饒你。」
頓了一頓,續道:「來,來既然要做我的女人,就先把衣服脫了,我倒想看看,你和那個許靜璞到底誰更風騷一些。」
聽到這話,阿狸不由暗中動怒,卻不知道雲曉露究竟會如何應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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