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加更的小夥伴可以添加,驗證信息寫上這本書書名。
這是一個單人房,房間靠窗的地方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一進門靠着牆擺着一張小方桌、外加兩張單人沙,捎帶上衛浴設備,空間倒是夠大。
掃過房中的擺設,阿狸冷冷一笑,右手食指輕輕一彈,房燈上掉落下一件東西,出清脆的聲音。
「那是什麼?」高季晨微微一愣,問道。
阿狸關上房門,淡淡道:「攝像機,還有幾個」
忽地現高季晨正瞪大眼睛看着阿狸,不由轉移話題,問道:「怎麼了?」
高季晨哈了口氣,眼睛朝向窗外,道:「你不會真的今天晚上要我和一起睡吧。」
阿狸笑道:「當然,不過呢你睡地板,我睡床上。」
「噢。」高季晨深吸一氣,像是放下了心頭的重負一般。
阿狸走到電視機再拔出一個攝像機,五指一捏,立刻變成粉末,秀眉一蹩,有點不耐煩地道:「這玩意兒還真多。」
高季晨忽地斜過來頭意味深長地望了阿狸一眼,道:「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同床共寢過嗎?」
阿狸想起以前的時光,幽幽一嘆,道:「怎麼會不記得呢?當年我無聊的時候,就經常去你們家玩通宵,可是,那不算是同床吧」
高季晨臉上也露出一副回憶的神色,笑道:「那時候,就覺得你小子長得挺斯文秀氣的,沒想到現在居然真的」
阿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道:「你要是再說下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季晨看着阿狸的神情,忽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看你的樣子,真的是越來越像女的了。」
「你?!」阿狸被氣得無話可說,卻又不會真的動手打,只能再怒瞪着他,從被褥中取出一個攝像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阿狸知他是想用玩笑話,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緒,但是,他的話卻刺中了阿狸心頭的傷處,一個她一直在抗拒的身份,不由哀聲一嘆。
屋內沉寂片晌。
待阿狸搗毀了十個攝像機後,忍不住伸了個懶腰,道:「好了,現在你可以無所顧忌地睡覺了」
高季晨像木頭一樣站着看着阿狸的姿勢,竟不知該如何答話。
阿狸苦笑一聲,道:「我先出去辦會事,你在這裏等着。」
高季晨終是醒悟過來,俏臉一紅,眼光別到牆上。
阿狸不再待他答話,便打開窗戶躍了出去,一股猛烈的寒風急吹進來,使她腦海更加清醒。
來至二樓房頂,重又恢復這種飛檐走壁的感覺,感到無比的輕鬆愜意。
樓下人聲鼎沸,不時傳來女子抵死纏綿下的嬌呼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同時,街道上的人頭涌涌,一隊隊人馬,正載着各種各樣的車子,往小鎮方向馳去。
這裏顯是虎幫的一個據點所在。
阿狸收攝心神,細細聆聽,終是現西邊一角毫無任何聲響,心頭冷冷一笑,便悄無聲息地躍落從屋頂躍落至西面的大樹上。
這是一間偏僻的房間,房中空無一人,但是,隱隱可以聽到門口站立着兩個男子的呼吸聲,阿狸縱身一跳,攀住窗戶一角,同時,雙腳緩緩地打開了木質窗戶。
輕鬆一躍,便已落至房內。
這裏並不是虎幫的總部所在,否則保衛沒有這麼鬆懈,但是,阿狸相信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輕輕地關上了窗戶,四下掃了一眼房中的擺設,這是一間書房,靠在牆角的書柜上,和一個將近兩米多高的大櫃,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卷宗。
但是,最吸引她注意的還是書桌後,一張風景畫,畫中分明畫的是南嶽衡山的風景,但是,獨特之處在於畫中景色半黑半白,給人一半溫暖,一半心寒的感覺。
阿狸悄俏地走到書桌後面,凝神細看,越看越覺得心頭震憾,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兩個一沉一輕的腳步聲從長廊的深處傳了過來。
阿狸慌忙壓住心頭的情緒,正想竄出窗戶,忽地想到一事,四下掃了一眼,閃電般移到大櫃面前,拉開櫃門,只見裏面全是書籍,只留下了一小片空間。
阿狸不敢怠慢,連忙縮緊身子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