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深秋。
阿狸在學校呆了大概兩個月了,當日在周家的經歷,雖然還時不時地出現在噩夢之中,但是,在左情這個搗蛋鬼的幫助下,終於還是擺脫了那段時間埋藏在心裏的陰影。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和往常一樣,寬敞的教室里,擠滿了前來聽課的學生。
阿狸微笑着面對講台下一雙雙的眼睛,不知為什麼,自從她來到學校以後,立刻就成了校園裏的焦點,同時,要求轉班的學生越來越多,到我們班上課的學生從幾十個,一下子遞增到了將近兩百個。對於這樣的結果,阿狸不禁一陣驚訝,因為,她不曾覺得自己授課會是如此精彩。
阿狸掃了一眼講台上的教案,儘量輕柔地講述着這段課文的含義,卻不知道講台下那一片黑壓壓的腦袋,究竟是在認真地聽她講課呢,還是盯着正在講台上的自己。
「叮鈴……」又一節課結束了,學生們紛紛跑出教室外,安靜的校園內一下子又變得喧囂起來。
阿狸苦笑着看着這幫調皮的學生,心中泛起一陣漣漪,她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生活呢,為什麼自己到現在還是一點沒有印象都沒有。
就在阿狸拿着教案準備走出教室時,一個怯怯的聲音在她身旁,「老師,我有個問題現在還是搞不懂。」
阿狸反過頭去,一個少女正低着頭,害羞地說道。她叫楊思泉,是班上的學習委員,也是左情認為除開自己和她之外,全校最漂亮的女生,今天她穿着白色的學生套裝,兩條玉臂的肌膚在白色的袖子襯托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裙筒剛好到達小腿的中間,露出了一截光滑苗條的玉足,她腳下是一雙紅色的高跟涼鞋,纖細的系帶襯托着她柔若無骨的雙足,使雙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線,讓人浮想連翩。
「什麼問題?」阿狸輕輕問道。
楊思泉抬起頭,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潔白的皓齒,將手中厚厚的一本書遞給阿狸道:「就是這個問題。」
說着,纖纖細指便在書上的一個角落指到,「老師,這首詞是什麼意思啊。」
阿狸順着她的指尖看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阿狸輕輕吟了一遍,道:「這是宴幾道的詞,說的是,水雖離多而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相見,寓意是人意薄於雲水。」
「噢。」楊思泉似是恍然大悟,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點了點頭,道:「謝謝老師。」說畢,便朝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阿狸轉過身去,剛好迎上左情的目光,這小妮子雖是和阿狸關係密切,但是,此時還是和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只見她向阿狸使了個眼色,便一蹦一跳跑到了學生群中。
阿狸輕輕一笑,便反身向辦公室走去。
忽然覺得身後有異,仿佛什麼人在窺視着自己,又扭過頭去,望向樓梯處,好象有個黑色的身影從樓梯處一閃而過。
阿狸暗自嘆了口氣,自從來到學校後,就一直這樣疑神疑鬼的,也許,是當日在周家所受的經歷實在是讓她太過恐懼了吧。
走進辦公室內,卻發現這裏也是熱鬧非凡,微微一楞,我們班的班主任英語老師章蕊走了過來,她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身體微微有些發福,微笑道:「許老師,我們學校下個月就要組織一場文藝晚會了,你可要準備好一個節目哦。」
阿狸不禁一呆,問道:「文藝晚會?」
「是啊。」章蕊笑道,「像許老師這麼漂亮的美人,肯定是多才多藝哦。大家說,是不是啊。」講着,便回頭望向身後眾人。
老師們惟恐天下不亂地叫道:「是啊。」「是啊。」甚至還有幾個鼓起了掌。
「但是……」阿狸只覺臉上一燙,輕道:「我真的不會表演什麼節目啊。」
「沒事。」章蕊道,「我對你有信心。」
又附到阿狸耳邊說道:「這次文藝晚會,是為了慶祝我校成立三十周年,所以每個班都要派老師參加,許老師,你可不能給咱們班丟臉哦。」
說完,也不待阿狸繼續答話,便朝她微微一笑,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阿狸微微一嘆,看來只有晚上找左情去商
21章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