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芯一臉尷尬,頗有點無地自容,千頭萬緒,她不知道該怎麼給戴大寶解釋。
她沒有來得及解釋,戴大寶自以為是地為她做了解釋:「賤貨,你竟然給我戴綠帽!」掄起巴掌,啪地給了天芯一個耳光。
天芯被他打懵了,捂着臉,眼裏飽含着淚水:「你……你怎麼……」
盧沖在一旁看不過去,他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上前啪地一巴掌,把戴大寶打翻在地,咣咣地踹了他幾腳:「姓戴的,我告訴你,我是賈靜文的男朋友,我跟天芯姐是清白,天芯姐喝多了,我送她回來,她吐了我一身,所以我才在這裏洗澡,你竟然一點兒都不相信天芯姐,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她,你沒有資格做她的男朋友,趕緊給我滾!」
戴大寶驚呆了,仰臉看看天芯,從天芯傷心的眼神里,他意識到,他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要給天芯道歉。
盧沖可不想讓他繼續禍害天芯,冷冷地看着他:「你不但生理有病,心理也有病,你有什麼資格再做天芯姐姐的男朋友,趕緊給我滾!」
戴大寶還硬着頭皮站在那裏,期望天芯原諒他,卻沒想到,天芯確實被他傷透了心,扭過頭,根本不理他。
盧沖冷冷一笑,飛起一腳,把戴大寶踹飛到門外。
戴大寶撞到走廊的牆壁上,才驚愕地意識到,屋裏面這個人就是新晉的金馬獎影帝盧沖,他有真功夫,自己若是再糾纏下去,沒有任何好果子吃,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盧沖關上門,看到天芯捂着臉失聲痛哭,他趕緊上前,把天芯攬在懷裏,輕輕拍着天芯的粉背,柔聲安慰道:「這樣一個男人,生理心理都有病,就像垃圾一樣,把他掃出門,可喜可賀啊,沒必要傷心難過啊?」
他只是按照慣例那樣安慰女人,卻沒想到,他現在是光着上半身,天芯趴在他懷裏,稍一動彈,就親到他的肌膚,還真切地感受到他強健的肌肉。
天芯哭得更厲害了,同樣是女人,賈靜文就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男朋友,輪到自己,第一個男朋友就是個生理心理都有問題的混蛋,天道不公啊。
天芯的眼淚順着盧沖的胸膛滑落下來,微涼的感覺讓盧沖猛然警覺,現在是冬天,台北的冬天還是有點冷的,自己沒有內家功夫,還是怕冷的,萬一弄感冒就不好了。
他正要問天芯有沒有適合他的衣服穿,卻猛然睜大了眼睛,因為此時此刻,天芯竟然親到他胸膛上的****。
長到一米八之後,盧沖又每隔兩個月,給自己兌換一厘米,現在他身高是一米八五,一米八五是非常合適的身高,再高就有點過了,他就沒有再繼續兌換了。
現在,他身高一米八五,天芯身高一米六六,當天芯被他攬在懷裏哭泣的時候,天芯的嘴唇距離他上身最尷尬的地方很近。
在陰差陽錯之間,天芯親到了那個地方。
盧沖低下頭,看着天芯,天芯也意識到,她剛才似乎親到了一個尷尬的地方。
天芯抬起頭,望着盧沖,羞澀的眼神里隱隱有火花,正碰到盧沖炙熱的眼神。
男人和女人之間,很多事情,不用言語,只用眼神,足以懂得彼此。
盧沖低下頭,吻了下去。
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
這一晚,天芯經歷了很多事情,有恐懼,有絕望,有傷心,還有渴望,她渴望在盧沖強力的溫柔下,忘掉一切不愉快,迎接快樂幸福的未來。
半個小時後,戴大寶發現,他還有很多東西落在天芯那裏,必須要拿走,他便返回,走到門前,猛然聽到屋裏面有奇怪的聲音。
戴大寶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細細聽着,是天芯發出的快樂女聲。
他從來沒有聽過天芯發出那麼風騷入骨的聲音,心裏非常憎恨天芯,卻更憎恨自己的無能,剛才他吃了藥,路過一個髮廊,忍耐不住,進去找了個女的試了一下,結果還沒進去,就不行了,隨後如同一條死蛇。
戴大寶無地自容,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一個小時後,床單濕透了,盧沖抱起天芯香軟的嬌軀,換了乾淨的床單。
猛然發現,原來那個床單中間有朵紅艷的花朵,難怪天芯剛開始那麼痛苦,原來她竟然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