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結束,王子堂到沒有啥慶祝的意思,本打算睡覺去,卻被李夫人叫了去,還特意邀約了馬超。
李夫人誇讚了馬超幾句,王子堂也懂事了,就在旁邊幫着說,說馬超行事穩妥、才高八斗,做一個馬醫着實委屈了。
李夫人挺高興,一是王子堂今天贏了,二是看着王子堂才跟了馬超一個月,懂事多了。李夫人說,一定讓老爺子給安排一個好的職位,還說宗族那些私塾先生,天天不干正事兒,都說自己才華橫溢,卻連一個成才的孩子都沒有教出來,不如就讓他們退位讓賢吧。
馬超一聽就驚出一身冷汗,想着和那些不懂事的紈絝子弟,搖頭擺尾的一起念唐詩三百首,立刻有進人間地獄的感覺,趕緊跪地請辭。馬超也發現自己挺奴性的,本來現代人下跪是挺為難的事兒,可馬超很快就習慣,下跪跟家常便飯一樣,也發現了自己陰暗的一面,他喜歡背後捅刀子的感覺或者笑着殺人。
李夫人看馬超不樂意,竟也不敢過多強求,就讓馬超退了。
馬超來到王武的住處,看王武閉着眼睛盤膝而坐,就坐在旁邊打着呵欠等着。待王武睜開眼睛,就拉着王武去煙柳居喝酒。
掀簾進去的時候,看見墨雨正為馬超織毛襪子,看見馬超進來,墨雨有點驚訝,想把暖和的地方讓出來給馬超,馬超笑着說不用,讓墨雨過一會兒給準備點吃的。墨雨說老爺子傳話來,說晚飯去他那吃。還說,老爺子知道王武和馬超會一起喝酒,所以讓王武也跟着一起去。
馬超氣得跳腳,說這老狐狸又想幹啥?王武在一旁嘿嘿的笑,說老爺子神機妙算,你那點小聰明,差得遠了。
家主傳吃飯,馬超也不能不去,但是時間還早,就先和王武坐一會兒。墨雨看了,就去給了沏了一壺茶,將茶海擺在暖炕上,讓兩人先聊着,就退到屋裏繼續打那個毛襪子。
馬超口渴,急着喝了一口,燙得真伸舌頭。王武拿着茶盞,看見馬超的樣子,就安心的放下來,等會喝。等緩過來一些,馬超就問王武被追殺的情景,王武說都是一些內家高手,開始只是試探,看自己應對有餘,就以命相搏。王武不想漏了內家功夫的底子,就用外家功夫,所以受了傷。
王武對自己的傷不在意,被人試探,王武就知道馬超這邊肯定也跑不了,反而更擔心的問,馬超是怎麼抗過來的。
馬超坦白的說,是一個放冷箭的傢伙,越說越覺得有氣。和王武說,恨不得晚上就讓王武把禭王殺了,可是兩人心裏比誰都明白,這個禭王殺不了。不過,馬超和王武說,一定想個辦法,讓這個禭王好看。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去王博老爺子那裏,老爺子的酒菜都備下來,看見兩人來,笑呵呵的說:「兩臭小子,竟然讓我等你們。」
王武知道這是老爺子的玩笑,趕緊請罪。馬超倒是利索,嘁哩喀喳就給跪下了。王博老爺子看了一眼馬超卑微的小模樣,說還真有點怕這個樣子,還說,馬玉堂要是有這種笑裏藏刀的本事,這個大金國得有一半是他的。
這句話可是大逆不道,不過屋裏就三個人,可見王博老爺子對馬超和王武的信任。王博老爺子問王武沒事吧,王武點點頭,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說當年讓你忍着,是為了你好,還說王武是武學奇才,可是性子直,不適合當將軍,但也不能寄人籬下。
王武低聲說是,這些年,王博老爺子是真心把王武當兒子養着。
老爺子讓王武給自己溫酒,讓馬超先坐,馬超坐下來,看着一桌子好菜,問可以吃了嗎?老爺子笑着點點頭,說你吃着,接着給馬超講了和馬超父親相遇的事兒。
當年,老爺子那一代精英輩出,上一代家主根本不看好王博老爺子,王博就去從了軍,鍛煉自己的意志。
剛進軍隊沒有多久,就趕上了一次小規模的戰鬥,是南宋的一些愛國之士偷襲軍營,那些個個武藝高強,而且準備充足。
金國的軍營,面臨着被屠殺的命運,王博看着遍地的屍體,第一個活命的想法,就是裝死。他剛躺下,就被人拉了起來。
那個人告訴王博,這些人會在屍體上補刀,說完拉着王博鑽進了一個放着馬料的大罈子,裏面味道特別的難聞,進去以後,一直養尊處優的王博就覺得噁心。
這時,有人進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