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燁城抱着往他懷裏撲的血狼,看着對面平靜的女子,他眯眯眼,狹長的眼線閉合,長長的睫毛暴露在外。
「梨子,西翹皇是我們的大皇兄,西風池城。他自登基後就暗中修煉一種魔功,一次偶然,他從皇室秘辛中得知只要得琉璃盞,便可提升功力,甚至可修煉更多絕世的武功。」
西風瑾城一手端着茶杯微微一笑,一手又握着那細膩的小手,而琉梨盞卻毫不知情。
事實證明,瑾王爺的揩油本事很高深呢!
「他早就想一統天下,而這魔功就是他的武器,所以,早在五年前,他就調遣上百萬剎衛前往沙煌國。」
血狼興奮地跳着,本王可是知道那些黑黢黢的傢伙!
「幸虧五哥也暗中前往沙煌阻攔,不然,今日的你就不會坐這兒呢!」西風燁城欠揍地用手指戳着地面,血狼偏着頭思考,走進後,張嘴含住了那根「豬蹄子」。
「血狼,放手!不是,放嘴!哎呀,輕點,張嘴!」西風燁城小心地扳開血狼的嘴,雪白尖利的牙齒上閃着綠色光芒,是劇毒!
嘿嘿!騷包燁!叫你拽!叫你狂!
「老六,去敷敷藥吧!」
琉梨盞得瑟地看着西風燁城,隨後又賞了個飛吻給血狼。
「嗷嗷!」血狼屁顛顛地搖着死硬的尾巴,一臉春色。
「他收集到了很多關於你的消息現在,你們很危險呢!還有百里瀾軒,也是因為當年無意說出去過沙煌才被留下,這五年,他也不容易啊!」
西風瑾城狡黠地看着沉入思海的琉梨盞,對於那一臉的憤怒和擔憂,既是高興又是醋酸。
為什麼本王不是百里瀾軒?為什麼非要把他拽出來你丫丫的才會擔心?
「軒子被威脅了?」爆發系數猛漲。
「差不多吧,準確說是監視。」
那……那天……
「不用擔心,他會處理。你既是守護琉璃盞的人,可否講講琉璃盞的事情。」
「這個……」
「怎麼?不願意,沒關係,慢慢來。」
「不是,內個……是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不知道你還守它幹嘛?!
「梨子,琉璃盞世代為妖物,害人無數,也害了你們姐弟,現在有兩種方法,一是除去妖氣,而是毀掉它。」
除去妖氣?可以嗎?
毀掉它,有違使命呢!
怎麼辦呢?這個破燈,麻煩事兒真多!還害軒子被威脅!
「我想想吧!」
西風瑾城也不逼她,只是靜靜看着她,那憂鬱的樣子,精緻的側臉……於是,心中愉悅指數正式爆表!
半晌,琉梨盞抬起頭,堅定寫滿了小臉,「那個皇帝真是……人渣啊!人海一粒渣啊!」
額……人渣?很有創新啊!
「想好了?」
「沒有,不過,我會小心的,不會給人渣機會的!對了,有時間給我說說他的魔功,我很感興趣呢!」
琉璃盞站起身,連連打起哈欠,「我睡了哦!明兒見!」
「欸!你會破解魔功?」
破解?談不上吧!
「你忘了?我可是練盡琉璃盞的所有絕世武功,沒準,他只能對我甘拜下風!」
這丫頭!說話可真是不含糊!
不過,他喜歡就行了!
等西風燁城回來了看到的便是自家皇兄的思春猥瑣樣。
「嘿嘿,五哥,春心萌動的感覺怎樣啊?」
「臭小子,回去睡覺!」
「不了,今晚我和血狼睡覺,趕明給它取個名字,血狼血狼的多難聽!」
血狼勒開滿是懸吊吊的口水的嘴巴,一排白晃晃的尖牙使勁地展現着。
「去吧!少說廢話!」
「欸,五哥,你那小未婚妻怎麼辦啊?」
西風燁城壞笑地看着他,戲謔十足,「柳家小姑娘可是等了你五年呢!嘖嘖,要知道了你……」
「滾!她是誰我都不認識!」
「哎喲,我馬上走!」
……
血狼跟在一臉笑意不斷的西風燁城身後,翠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