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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長河遠方的上空,烏雲翻騰,閃電綻放,一雙磨盤大的眼睛閃爍着青色而兇殘的光芒,望過的地方都憑空升起一片寶光,炸碎了所有。
青光流轉,向着生死河畔望來,劉球球一個激動,驚呼道:「大家小心,它望過來了。」
張玉堂抱着許嬌容,謹慎而冷靜,目不斜視的看着遠方,聲音非常的有力量:「大家不用擔心,催動手裏的隱身符、匿息符,它發現不了我們的。」
相視一眼,眾人點了點頭,遠方天空上的青色光芒如一掛銀河一樣,揮揮灑灑,瀰漫過來,眾人慌忙捏碎了手中的神符,一圈淡淡的赤黃光芒從神符上面逸散出來,迅速的包裹住眾人,眾人的身形就像水中破碎的影像,陡然消失不見,一點兒氣息都沒有留下。
凶鱷的目光如流水一樣,從遠方的無盡天空上傾瀉下來,浩浩神光中充滿了強大的威壓,所過之處,仿若虛空都碾的有些破裂。
「好強!」
這是大家心中此時共同的念頭,甚至在凶鱷的目中神光掃過的時候,林球球、張恆的頭上都隱隱的有冷汗流了下來。
作為仙道六派的弟子,沒有人比他們更明白通往長生殿的九處險境是怎樣的凶煞了。
凶鱷的目光一掃而過,旋即消失在虛空,生死河上面的妖氣也陡然一收,仿若一個漏斗一樣,全部匯聚在凶鱷所在的地方。
妖氣收斂的乾乾淨淨,生死河中猛地升起千尺巨浪,浪花翻滾,晶瑩如雪,山嶽一般的凶鱷頭顱沉沒在水中。
「怎麼辦?」
張玉堂把目光投往林球球,這裏的人中,只有林球球對這裏的情形最為了解,想要渡河,還是要林球球想辦法的。
「沒有什麼辦法的。」
林球球臉上有些蒼白,看向生死河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這頭上古凶鱷很難醒來,一旦醒來,吃不飽是不會再次沉睡的,而且他無物不吃,兇狠無比,更是法力雄渾,皮粗肉糙,我蓬萊仙閣的一位祖師爺曾經強渡生死河的時候,就差點兒被這頭凶鱷吞食掉,要知道,當時我的那位祖師爺已經獲得仙籍,榮升天仙正果,還帶着一件天仙至寶。」
「這麼兇悍!」
大家心中凜然,帶着天仙至寶的一尊天仙都不是凶鱷對手,這還怎樣能夠去過河?
「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太久了,我擔心嬌容她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無論如何,我都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度過這條八百里長河。」
張玉堂神色堅毅,溫柔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懷中的許嬌容,她閉着眼睛,仿若睡着了一樣,長長的睫毛,秀氣的瓊鼻,一頭烏黑的長髮泛着光澤,就像一尊睡女神。
「為了她,就算是讓我死也可以。」
「真的可能會死去,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三弟,你可想好了。」
林球球聽着張玉堂鏗鏘有力的聲音,語氣有些沉重,畢竟渡河的危險姓太高,被吃掉的幾率很大。
「我們能不能騰空而起,從這條大河的上空,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
青蛇望着浩渺煙波,看着緊張的張玉堂,心裏有些吃味,也有些驕傲,這就是自己選中的男人,重情重義,不計生死。
「沒用的。」
林球球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雙手一攤開:「無論是從水中游,還是從天上飛,其實效果都一樣,一旦被凶鱷發現,都很難逃脫。」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
張玉堂目光看向了林球球,眼神中透着決絕:「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就有我一個人去,生死有命。」
「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再說,便不是拿我們當兄弟,兄弟是幹什麼的,就是關鍵時刻,能夠出生入死的。」
張恆的臉一沉,教訓着張玉堂:「這不是還沒有絕望嗎,我們這麼多人,還能想不出來過河的方法嗎,二弟,我來問你,若是我們能夠用三弟的神符完全的隔絕自身的氣息,能不能安然的度過生死河。」
剛剛張玉堂的神符讓大家度過了凶鱷的目光掃射,張恆話頭一提,頓時令大家從心底深處,升起來一絲希望。
畢竟,若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