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面對着猶如凶神惡煞的張玉堂,白開新的心理防線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徹底的崩潰。
在白開新的心中,留下了張玉堂神通無敵,手段狠辣的無敵印象。
這將成為他一生內心最深處的陰影。
斬殺神的護教尊王,讓護教尊王粉身碎骨。
對自己的姓命也不在乎,一言不合,就斬了自己一個手掌。
這樣的強大,這樣的兇殘!
白開新絲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識。
他跪倒在塵埃,一手點了胳膊上的穴位,止住血液橫流,一臉的蒼白與恐懼,小心翼翼的望着張玉堂,聲音里透着顫抖與害怕:
「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請你繞我一條狗命,放過我這一回。」
張玉堂走下綠舟,腳踏大地,俯視着白開新,聲音中透着森寒:
「你知不知道,天佑邪教總舵的地址在哪裏?」
白開新身子一抖:
「這是聖教的最高機密,沒有人知道那一個地方是真正的聖教的總舵,恐怕就算是護教尊王都不一定知道總舵具體在哪裏。」
「真不知道?」
張玉堂眼光如霜雪一樣冰寒,冷冷的看向白開新:
「我不介意斬掉你另一隻手。」
白開新全身緊張,肌肉繃得如壓縮的彈簧一般,說起話來都有些不利落: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說,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另一隻手,可是我在乎啊,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訴你,我會證明給你,我是有用的,有價值的。」
「好,第二個問題,你是否知道,最近的邪教中是否抓來一個年輕的書生。」
白開新嘴巴一裂,淚流滂沱:
「這位大仙,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最近抓來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以書生最多,聽人說抓這些人是為了給偉大的天佑大神進行祭祀的,讀書人的肉身嬌貴,常讀書,少雜念,骨肉中蘊含着清氣,是大神最喜歡的補品。」
「而且據說吃什麼補什麼,讀書人吃多了,也能夠精通儒家經典,成為一代儒家大師。」
「荒唐!」
張玉堂袖子一甩:
「我看他是豬腦吃多了,一腦袋裏面全是豬頭豬腦,吃什麼補什麼,這樣的話豈能相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給我說,你可知道關押這些書生的地方,說出來,饒你不死!」
白開新哭喪着臉:
「大仙,為大神抓取書生的人都是教中的高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跑腿的,根本沒有資格知道這些教中的大秘,還請大仙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廢物,饒不得你,當初在方員外家裏作惡逞凶,若非是方家公子恰好遇到我,他的姓命,你可曾考慮過,給他留一條活路。」
「殺人者,人恆殺之,這是人道天罰,記得下輩子做個好人。」
一點劍光入腦,直接斬殺了白開新。
青蛇在一旁看後,問道:
「玉堂,現在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總舵的地址,也沒有人知道關押這些書生的地方。」
「不用着急!」
掃了一眼白開新的屍身,一點丹火從指尖繚繞出來,蔚藍色的火藥猶如美麗的精靈,焚燒而去,於剎那之間,白開新的整個屍身化為烏有。
殺人放火!
毀屍滅跡!
「還是按照原計劃,去九江縣衙把事情搞清楚吧。」
「他可是官,會聽你的嗎?」
青蛇滿心疑惑,卻也沒有說話,靜靜的跟着張玉堂,望着九江縣衙而去。
一座宏偉的建築拔地而起,粗大的漆黑廊柱、巍峨森嚴的大堂,堂中掛着一幅海水潮曰圖,正是當今九江縣衙老爺辦公的地方。
此時縣衙中三班六房各司其職,忙着公務,縣衙衙門敞開着,張玉堂踱着步子,徐徐的向着裏面走去。
縣衙上掛着一面匾額,上面題着四字明鏡高懸,明鏡高懸後面是一幅江牙山河圖,江牙即是圖下面的畫的一層波浪。
這幅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