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再有什麼隱喻了,而是直直白白的話,還想繼續有什麼精彩激情的下文就別想了,外頭有幾十上百雙身負重任的耳朵在支着呢。
葉春秋一肚子的無奈,只好點頭道;「睡吧,把這……」本想說這小子哄睡了,又想,隔牆有耳,只好改口道;「請太子殿下就寢吧。」
過了好一會,朱載垚終於安分地睡着了,洞房裏才又恢復了一片的安靜。
葉春秋躡手躡腳地倒下便睡,想了想,又不好脫衣,只好和衣與王靜初相擁而眠,王靜初嬌軀微微一顫,卻沒有推開葉春秋,帶着羞意,嘗試着將頭輕輕地埋在葉春秋胸前。
只是可惜……哎……
王靜初似乎感受到葉春秋的鬱悶,輕聲道:「其實……太子殿下挺可愛的,夫君莫要惱他。」
「沒有。」葉春秋的身上一股暖流無處可泄,只是道:「不怪他。」
只是在心裏默默地道:只是想掐死他爹而已。
二人相擁得更緊,迷迷糊糊的,旋即啼哭聲又起。
葉春秋已是半夢半醒,只是喉結一滾,低聲道:「莫理他,哭一會就好。」
話音還未落下,外頭便又傳來小橙子的聲音:「呀,正是子時三刻,這個時候,太子爺該起來尿尿了。」
那小橙子見裏頭無動靜,只好又叫了幾遍。
葉春秋不予理會,可是王靜初終究還是耐不住,輕輕地搖了搖葉春秋,葉春秋只好起來,又把門開了,一個嬤嬤飛快地竄進來抱起朱載垚,噓噓了足足半柱香,這才把了尿,還不忘提醒:「到了三更天,太子爺就該……」
葉春秋這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一臉的黑線……
葉春秋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沒有預想的美好和溫情,鬱悶無比的一夜就這麼在葉春秋無聲的怨念里度過。
(未完待續。、,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