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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負全責!」
男人像個痞邪似的背靠車椅,褐眸深處點點*被他隱藏的極好。霸道過頭,便是無賴,諾大爺成了無賴,紀若就是那被流氓調戲的良家農女。
紀若動了動身子,下方男人忽然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哼…」低低啞啞,怎麼聽都覺得——
性感。
攻氣十足的女孩一愣,俏臉染上緋紅。她僵硬嬌軀,不敢再移動一絲一毫,感受到懷裏人的尷尬不自在,諾大爺頗憐憫的看了她一眼,「紀若,你完蛋了!」
認識我,你這輩子都完蛋了。
他說完,左手靈活鑽進紀若西裝里,觸摸到她滑膩細緻的皮膚,顧諾賢目光瞬間幽暗下去。紀若顯然也是一愣,顧諾賢忽然肆意的動作,驚得她不知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在她晃神的幾秒鐘時間內,男人火熱雙唇湊近紀若,在她嘴裏肆意橫掃,猶如千軍萬馬過境,驚得懷中人陣陣發憷。
「嗯…」男人的手掌跟親吻像是被賦予了魔法,刺激得紀若渾身酥軟。紀若趴在顧諾賢性感的胸膛上,雙手無力伸進顧諾賢的後腦勺。
他的頭髮微長,紀若手指抓住他的長髮,五指微曲。
短小青胡茬在紀若身體上激起顫慄,張開嘴巴,顧諾賢用自己的牙齒,又一次在紀若鎖骨上留下一個淺淡的齒痕。
「啊!」
紀若輕呼,鎖骨上淺痛讓她微微蹙眉。「你怎麼又咬我?」
低啞動情的靡靡之音從紀若嘴裏發出,顧諾賢微微怔愣,他眯眼仔細盯着眼前女孩打量。
她柳眉豎起,杏眼迷離,白皙臉頰還染着紅暈,加上鎖骨上自己留下的傑作,看上去格外的漂亮。顧諾賢凝視着這般動人的紀若,目光虔誠的像是要跪拜神明。
「若若,你是我的。」像是要確認懷中人是否是真實,顧諾賢放在紀若腰間的左手加了些力道,真實的觸感,讓他心定了幾分。「我的老天,你竟然是真的…」腦袋靠在紀若右肩上,顧諾賢輕輕說了句紀若聽不懂的話。
她是真實的,眼前的人,不是假的。這讓顧諾賢感到十分珍貴。
他緊緊抱住紀若,心裏所有後怕跟不確定全部消失。這一刻她在他的身邊,近在咫尺,真的值了!
紀若將男人抱在懷裏,呼吸始終絮亂。她仰頭靠在顧諾賢左肩上,一臉*仍未消退。
*就像浪潮,一旦漲潮,就不會不輕易褪去。
顧諾賢握住紀若的右手,問道:「做嗎?」
紀若忽然一個激靈甩開手。「不行!」紀若瞬間從顧諾賢懷裏抽身,她揮開顧諾賢的手,俏臉滿是尷尬神色。
微微怔愣,霎那間顧諾賢腦子裏閃過許多種想法。
「你在害怕?」見紀若嘴皮子抖了抖,顧諾賢又想起他們在原始森林裏唯一的一次親密接觸,不由聯想起來是不是那一次自己太無情無義,給她心裏造成了傷害?
紀若捂着自己的西裝外套,在顧諾賢越來越挫敗的目光中,緩緩吐出幾個差點讓顧諾賢吐血身亡的話。「那個…我前天…剛來月事…」紀若低着腦袋支支吾吾的說。
其實,她是怕顧諾賢發現她並非處子。
若他問起來,她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跟他坦白自己就是那個偷了他畫,燒了他車的小偷?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俊臉先是一僵,有那麼幾秒時間內,男人臉上神色十分精彩。一場美食當前卻不能吃的心裏戲份,被顧諾賢用啞劇成功演繹出來。
顧諾賢一臉變幻莫測,紀若挺過意不去。她喉嚨一哽,忽然來了一句:「要不我幫你?」
顧諾賢嘴角一抽,差點中風。
「我…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幫你的…」紀若看着顧諾賢,聲音雖小,但還算清晰。她仍舊滿臉難為情,臉頰緋紅一片,看着就像是在邀請顧諾賢犯罪。
心臟突然跳的有幾分劇烈。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顧諾賢在紀若複雜又膽大的目光中,緩緩點頭。
在狹窄曖昧的車廂內里,氣氛一片旖旎曖昧。
...
顧諾賢呼吸逐漸絮亂起來,某一刻,他半眯半合的眸子乍然睜
104想讓他死心,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