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笛的小鋼炮伴隨着這女人來,又滿血滿藍的復活了。
「方浩早就受不了你這個女人了,你壓着他的離婚協議不簽,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正是因為跟你鬧離婚才這麼心煩的。
你們的感情婚姻破裂跟我沒關係,即使是沒我,也會有其他人。
你肯定不知道吧,不過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即使你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照鏡子嗎。
你看看你身上的那堆肉,方浩說,你躺在床上就像一攤死肉,操都草不動。
他看見你就要吐了。你還天天在他身邊求歡,讓他覺得娶的就是一頭母狗。
你這頭母狗有那麼多錢,哪找不到願意啃你這塊豬肉的男人,死佔着方浩,不還是看他長得好看又年輕。」
從蘇笛開始罵起,唐亦東就雙手捂住了蘇筠的耳朵。
蘇筠看着他瞪起了眼。
「我也要學着罵人」。
唐亦東垂下眼帘看她:「罵什麼,有人要是敢罵你,直接開槍」。
唐亦東從腰後別着的一把最新制式的手槍放在她手上。
蘇筠瞪圓了眼睛。
她記得七夜全身上下的東西是沒有手槍的。
怎麼這個人一出現,隨手就能拿到?
「我不要,不會用。」
蘇筠把槍放到他手裏。
然後昂起小下巴:「我要以德服人」。
唐亦東看了看她:「改天我教你」。
唐亦東和蘇筠在人後的一角,前面哄哄嚷嚷的,事態隨着蘇笛的罵聲仿佛進入了白熱化。
蘇筠朝前面看去。
暗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反正她一開始見到蘇笛,是沒想到蘇笛竟然是這樣的。
那胖女人被蘇笛把房裏的密事都說了出來,好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樣。
甚至她覺得她帶來的大漢們看着她的臉都在往她身上的肉看。
沒想到方浩那個賤人竟然敢背後這麼說她。
她絕不可能放了他的。
她就是要看他想甩掉偏偏甩不掉的痛苦,她就是要看着他在外面的女人永遠都娶不到的痛苦。
不過方浩那個賤人她回去再想其他的辦法,眼下她要把眼前的賤貨給打殘。
「給我動手打爛這屋子裏的一切,還有那個女人給我打」。
胖女人兩個腿八字腳站開,手往蘇笛臉上一指。
雖然村民聽到動靜都過來了,可是這胖女人帶來的是社會人,幾下就把阻攔的村民給打開了。
從這個女人敢帶着人衝進第三者家裏打人砸房子,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背後小有勢力。
這些人的大哥在市里都是這女人的娘家給罩着的。
此時聽到這胖女人的吩咐,掄起手上的棒子,就把天井裏的一個睡蓮瓷缸給砸爛了,嘩啦一聲,水都泄了滿地。
蘇姚聖氣得氣都喘不勻了,怒道:「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律!
大白天裏闖進民宅,居然還敢動手砸東西!」
剛才砸水缸的那個身上有腱子肉的男人捋着袖子:「糟老頭,趕緊離遠點,當心待會連你一塊砸」。
胖女人掐着腰,身上的一件韓版窄腰小香風被她穿在身上勒得緊繃繃的,身上套着件灰褐色皮草。
翹着尖頭細跟珍珠白的女士皮鞋,一張憨肥卻眼露惡色的臉:「砸得就是你們這種教出無恥敗類女孩的家。
看看現在社會上,多少家庭都被這種賤貨給攪和的不得安寧,我今天是為民出氣。
你們把那賤貨給我抓過來」。
蘇笛一個不妨,蘇築被推開,就被一個男人給抓住雙手給帶到這胖女人面前了。
那女人撲到蘇笛面前,揪着她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我讓你勾引別人家的老公,我掐死你。」
這胖女人顯然得到了電視劇里容嬤嬤的真傳,掐得一臉狠勁頭。
蘇笛的衣服就這樣和這女人撕扯的時候,幾乎連肩帶都要露出來了,衣衫不整。
蘇笛被人拽住手,用腳一下踢在那胖女人的肚子上,胖女人這邊教訓蘇笛不停手。
那邊對着帶來的人道:「給我上啊」。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