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母親說她的話,也許是對的。
他對這個女人是沒有感情,可是這個女人卻給他的心上留下一個重重的印象。
上次父親遇刺,他在門口大聲的喊她,懇求她,可是她居然閉門不見,還說自己病了。
真是騙鬼的鬼話。
「你該不會是特務吧」?閻易忽然捏住了她的尖尖小巴,這麼靠近着她問。
是特務才會這麼的有本事,才會這麼的想接近他?
「不是」。蘇筠拍他的手,卻沒有拍掉。
手打在他的手上出啪的清脆聲。
閻易有點咬牙切齒的問:「那你上次為什麼不救我父親?」
「我救不了」。
閻易很暴躁的怒:「你撒謊!我的傷口在第二天就好了,這絕不是普通庸醫能做到的,你的那個醫館救活了無數身患絕症的人,怎麼可能治不好我父親!」
「因為你,我救不了」。
這句平淡的話一說,閻易就更暴躁了:「胡說八道!」
「什麼叫因為我救不了!你要是找藉口……」
閻易的話漸漸小了下去,他是忠,不是傻,更不是不聰明。
這個女人的話,一針見血。
他父親是因為他!
蘇筠看到閻易閉着眼臉色鐵青的忽然跌坐在椅子上,眼裏有些蒼涼。
她知道閻易現在能聽明白這句話,肯定是聊城的情況讓他明白了。
換言,三個月前,即使蘇筠說,他也不會明白,更不會信。
副官進來稟報,拿着一份電報。
即使是蘇筠在這,他還是趕緊回報了,可想是情況緊急。
「少帥,鄭校長急電,命我們無抵抗迅撤軍,晚上八點鐘截止要撤到御門關」。
「啪」的一聲,一道鞭子揮過去。
伴隨着一聲沉喝喝的低沉怒吼:「給我滾!」
蘇筠這才知道他說的,生氣起來會抽人是真的。
副官被抽的跌爬下,滾了出去。
閻易只是陰沉着臉在屋裏不說話,蘇筠坐在椅子上想着現在的情況。
一個清脆利索的聲音進來道:「閻易,我聽徐副官說,讓我們撤軍,這千萬不可以,我們一走,這御門關外一百三十萬無辜老百姓該怎麼辦!」
白潔穿着一身雪白的護士裝,一頭短,俏皮大方。
這才看到蘇筠,看到她一頭烏黑長,身上卻不倫不類的穿着件男裝。
心裏想起是剛才流言裏的女主角。
看到閻易沒回答她的話。
走了過去,朝蘇筠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白潔,你就是沈素宜吧,我聽閻易提起過你,說是給董大胖介紹的對象,後來不知道你怎麼就沒來了,現在才來,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談這種事」。
「還有啊,你怎麼穿這身衣服啊?」
董大胖其實並不胖,只是不知道白潔好像是從閻易那知道董大胖小的時候很胖,就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外號來。
很親近不是嗎。
蘇筠和她輕輕握了下,鬆開手。
看着她反問:「我穿這身怎麼了?」
「哦,白小姐不好意思,我並不是因為董大胖過來的,你誤會了」。
白潔看着她清秀的臉龐皺起了細細的眉毛。
然後傲嬌的轉身:「閻易,我同你說好了,不准撤軍,醫療隊還許多事,傷患很多,我要去忙了」。
「你就是給我找幫手,希望也不要病急亂投醫,找來添亂的」。
閻易就放任蘇筠在屋裏坐着,然後就和不時進來的將領們商討現在的軍情和聊城的兵糧儲備。
蘇筠坐在一旁,也沒太閒着,起碼了解了下現在的軍務情況。
有幾個將領看着蘇筠的眼神很奇怪,即使是現在軍務緊急的情況,他們出了門,還是有一兩句傳言被蘇筠給無意的聽到了。
「是少帥的前未婚妻」。
「呦,那還是挺有情有義的烈女子啊,這麼樣的時候,還能千里來尋夫」。
「就是說啊」。
「這接下來怎麼辦啊,」
「對啊,我也真是愁啊,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