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人坐在了三井亭派出所里,民警拿着口供記錄本子和筆過來。
&說吧,怎麼個情況」。
看到幾個男人身上都帶傷,就一個小姑娘身上乾乾淨淨,長的模樣也好看,和這裏的畫風很不和諧。
民警教訓道;「你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怎麼還學別人打架呢?」
&警同志,您千萬別被她的外表騙了,這女的可邪門了。
而且還特別暴力。
您瞧瞧,我這幾個門牙全都豁了,都是她讓人打的」。
黃炳錫捂着嘴,烏魯烏魯不清的大聲道。
蘇筠朝那幾個人看去,幾個人齊齊的都趕緊躲到民警身後去。
就像是被蘇筠看一眼就受到詛咒一樣。
&你們出來出來,我這做口供呢。
瞧你們說的跟真事似的,到這來,我就沒聽人家姑娘說一句,都是你們在這說人家又是邪門。
又是什麼心腸壞的」。
民警說道這又教訓起蘇筠來:「講到這,小姑娘我得說說你。
打架總是不對的,尤其是你指使着別人打架。
還把人打的這麼重,按照治安處罰條例,你得被拘留十五天以上,還得罰款。
這幾人去驗傷,保留上訴的權利。
要是傷重,還得告你刑事責任」。
&們罵我,而且是這個人自己說的,和我打賭,賭輸了就給我磕頭的」。
蘇筠指了指黃炳錫。
&你,那你也不能打人。
你可以和他們講道理嘛,講不通道理,那你就避開不就好了。
至於你說的打賭,是有這事嗎?」
民警又問向黃炳錫。
&是賭輸了,可是說的是磕頭啊,可是同志您看看,她這是把我一嘴牙都磕掉了」。
黃炳錫茲着一嘴豁牙,牙齦腫起紫黑老高,看着很噁心。
民警錯開眼。
在本子上又寫了寫。
肯定是黃炳錫又博得了同情分。
這邊正扯着官司,那邊交警分局的同事帶着一個穿着很前衛的年輕人和一個西裝戴眼鏡律師模樣的男人進來了。
&王,怎麼過來了?」。
民警站起來問道。
&兩個案子有因果關係,那個年輕人的律師,只肯付出一定的補償,不承認是全責。
說是你們這邊的案子裏有個什麼人把死者逼得嚇跑的,應該付主要責任」。
聽到那交警的話,黃炳錫幾個人立即指證蘇筠:「民警同志我作證,就是她,是這個女人把鐵拐章氣跑的」。
&底是怎麼個緣由,你們仔細說說」。
交警和民警都坐了下來。
&時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鐵拐章就跪到這女人面前求她救救自己。
這個女人年紀不大,心腸冷漠,很乾脆的就拒絕了痛哭流涕看着很絕望的鐵拐章。
鐵拐章被她拒絕幫助後,精神受了很大刺激,就亂跑了起來,這才衝到了馬路上,被汽車給撞了」。
黃炳錫幾人當時也沒有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鐵拐章忽然跪到蘇筠面前痛哭流涕求幫助,這是他們親眼看到的。
後來鐵拐章跑的那麼快,他們懷疑是去找幫手,不過現在當然不能這麼說了。
民警看向蘇筠:「死者找你幹什麼?還有你既然不想幫別人,那也別刺激人家啊。
看吧,這次出車禍了吧」。
蘇筠:「......」
總覺得這民警腦子有坑。
蘇筠做出無辜的樣子道:「他讓我幫他算命什麼的,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一個女孩家怎麼會懂那些玄之有玄的東西呢。
所以我就說了我幫不了他。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忽然就瘋跑往對面去了。
依照當時的情形,和這位民警和死者的關係,我推斷他應該不是被我氣得瘋跑,而是要去找幫手」。
蘇筠指着站在一旁摟着痛哭妻子的死者姐夫。
死者的姐姐聽到蘇筠在她弟弟死前求助她時,竟然拒絕,這是產生後來事情的全部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