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劉邦和拿破崙是否相信劉秀有呼風喚雨,山搖岳動的本事,但隨着呼嘯的北風越來越猛烈,氣溫正在急速降低。
天色陰沉昏暗,北風呼嘯,枯草與樹枝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寒霜,開始有零星的雪花飄落,紛紛揚揚的灌進將士們的脖頸里,凍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路邊的河流坑窪迅速結冰。
一切都在朝劉秀的預言發展,如果溫度繼續這樣降低下去,塞納河上勢必會千里冰封,而且會結一層厚厚的寒冰。
「劉秀這小兔崽子真是個奇才!」
拿皮侖是不相信劉秀有山搖岳動,改變天氣的能耐,但卻又無法解釋這匪夷所思的變化。如果說劉秀是個能掐會算的術士,能夠推測未來,那也只能提前做出預測而已,為何浮屠山就按照他的意志滑坡了,為何這氣溫就按照他的猜想驟降了?
「現在還得依仗劉邦、劉秀父子對抗漢人,等將來有了喘息之機,一定找給機會把劉秀這妖人除掉!」
拿破崙悄悄回頭掃了一眼從後面追上來的劉秀,在心中暗自沉吟。在他矮小的身軀之中藏着一顆桀驁不馴的心臟,屈居劉邦之下只是暫時的,他絕不允許自己一直寄人籬下!
看到拿破崙臉色陰沉不定,劉邦打個哈哈:「哈哈……看來上帝果然站在我們這邊,從這裏到塞納河還有三百里左右的路程,如果繼續保持這個溫度,我們真的可以踩着塞納河上的冰層過河了。」
拿破崙抬頭望了望遠處白雪茫茫的阿爾卑斯山,心中有些猶豫不定,不知道是該賭一把繼續向塞納河進軍,還是翻過阿爾卑斯山更有把握?
劉邦策馬與拿破崙靠的更近一些,伸手攬住他的肩膀,笑道:「兄弟就不要再猶豫了,我雖然也不相信秀兒有改變氣候的本事,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我們不相信!也許這世上確實有上帝存在吧……」
劉邦說着話抬手輕輕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哈哈……你看我這嘴巴,上帝一直存在,一直存在,他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們呢!」
「是的,上帝一直存在!」
拿破崙訕笑一聲,心裏卻在暗自咒罵,「上帝存在個鬼啊,只是愚弄信徒的手段而已!像我們這樣的梟雄自然不會相信這種傳言,在我們心裏只相信自己,相信拳頭,相信武力!」
就在劉邦與拿破崙說話之際,劉秀策馬追了上來,意氣風發的在馬上施禮:「父親大人、拿破崙將軍,劉秀慶幸不辱使命,終於向上帝求來了寒風,讓氣溫驟降。只要寒風一直吹下去,等我們到了塞納河畔的時候將會千里冰封,我們就可以踩着寒冰過河,然後鑿穿冰層,將漢軍隔離在彼岸!」
劉邦用徵詢的目光掃向拿破崙:「有上帝保佑,咱們是不是應該全力進軍啊?」
拿破崙猶豫片刻,最終頷首答應:「事已至此,只能祈求上帝保佑,讓氣溫一直降低下去,讓塞納河上的寒冰越來越厚!」
「傳我命令,全軍晝夜疾行,等過了塞納河後再休息!」
劉邦馬鞭一甩,高聲下令,同時命令灌嬰、周勃二將在沿途設伏,阻擋迅速追趕的漢軍騎兵。
茫茫天地之間,風雪交加,雖然雪花只有米粒一般大小,但凜冽的寒風卻是刺骨,吹得羅馬將士時不時打個寒噤,手腳冰冷,只能加快腳步禦寒。倒是不用劉邦父子動員,行軍速度獲得了大幅提升。
凡事有利必有弊,氣溫降低了可以讓塞納河結冰,但四十萬羅馬將士卻是衣衫單薄,飽受風雪的摧殘。即便不停地奔跑跳躍,也無法忍受寒冬的侵襲,一天的急行軍下來,許多羅馬將士被凍傷甚至凍死。
更要命的是為了加快行軍速度,劉邦在率大軍逃離撒羅尼迦的時候下令丟棄了輜重營寨,這其中包括衣衫被褥,以至於羅馬人不能添加衣衫禦寒,只能憑藉血肉之軀抵抗風雪的侵襲。
白天的時候羅馬人還能硬扛下去,但當太陽落山之後北風更加猛烈,北風吹在臉上好似刀片刮過一般,讓人痛苦萬分,許多將士的手腳已經開始麻木失去知覺。
「將士們奔跑起來,只要過了塞納河上帝就會讓氣溫回升,咱們就不必再忍受寒風的摧殘!」
劉秀在長袍裏面增加了一件鹿皮大氅,看起來顯得很是臃腫,在馬
一千六百九十五 人性本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