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綺掃了一眼即墨飛鷹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兩人,即墨然和即墨令狐不約而同的脊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一眼看似輕飄飄的,實則讓他們不寒而粟。
「那個,我現在有點事得出去一趟,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
即墨飛鷹忙說:「管家大人,您要的證件已經做好了。」
「哦,拿給我看看...」綠綺挺好奇地球人用什麼東西證明身份,她那個年代,也有戶籍證明,出門還得開路引,就象是現代人打證明一樣。
綠綺本來就是故意擺出的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即墨飛鷹一解釋,她也落得個人情。接過文件袋打開,從中拿出印有自己、洛依、洛仁身份,並且集成了ic卡信息的卡片隨意的看了一眼又放回了袋中。
「嗯,做的還挺象回事...」綠綺低聲的嘟嚷了一句。
即墨令狐是暗自苦笑,心道自己忙了一晚上就換來了這幾個字,雖然心裏有點不爽,但是面色依舊看不出任何異樣,眼神里反而有一種崇敬的情感表露着。
「管家大人...」即墨飛鷹試探着低聲喊了一下。
綠綺眉眼微挑,「還有事?」
即墨飛鷹訕笑道:「管家大人,這兩個孩子是我的晚輩,宗主和您是第一次來hk,人生地不熟的多有不便,老朽就自做主張將他們帶了,讓這兩孩子當個嚮導,宗主也能多個使喚跑腿的人手」
人老成精,果然就是指即墨飛鷹這種,謊話連草稿都不用打張嘴就來,老皮老臉紅都不帶紅一下的。
即墨然與即墨令狐聽到老祖提到了自己。身體都微微的前傾,此刻他們的內心是極度緊張,深怕對方拒絕自己。
綠綺沉思片刻後問。「這個事我做不了主,得等宗主回來了再定...」
即墨飛鷹問:「宗主沒和您在一塊?」
綠綺尷尬的笑笑。「我剛才接了一通電話,說宗主因為無證行醫被你們hk的警察給抓了...」
「啊...」「無證行醫?」即墨三人同時驚訝。
幾人同時腦補,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古董背着藥簍,拿着聽診器...的畫面。
舊社會,包括當今社會,也有很多醫學世家的子弟,生下來就與醫藥擺脫不離的關係。幫人診脈看病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但要讓他們去考行醫執照,還是省省吧。
即墨飛鷹忙說,「管家大人。我們跟您一塊去吧,正好我這孫子是hk大學的法學教授,他還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與警察打交道他比較在行」
綠綺神情有些疑惑,「律師?」
即墨然上前一步。微微彎了彎腰解釋,「回管家大人,律師就是訟師,專幫人打官師的。」
不能不說到底是即墨家的精英,頭腦相當靈敏。綠綺只是略微有些疑惑,他馬上就看出了頭緒並給出了最佳的答案。
綠綺恍然大悟。她那個年代,幫人打官師寫狀子的都稱為訟師。
xx分局,來來往往的人都會不經意的打量洛瑜旻,這種感覺真tmd的非常不爽,讓她是鬱悶極了。
原本是出於好心救了人,而且她也都沒打算推卸責任,還跟着一起去了醫院想着也許還能出點力。
可是這一切全因為那個李先生的女兒以及同伴的到來改變了。
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不管這樁閒事,這樣也不會打破她原來的計劃。
洛瑜旻原打算今天要逛hk的花鳥市場,尋找一些奇異種子供系統升級所用。
李女二十多歲,濃痕妝艷抹穿着奇裝異服,就連頭髮也挑染着五顏六色的,洛瑜旻第一眼看到對方時,還以為是一個移動的大染缸。
不能不說hk的警察的確比內陸的警察要負責,李女沒來之前,他們已經從醫生處了解到了洛瑜旻當時的行為的確是迫不得已,所以洛瑜旻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然李女在其同伴的咬耳朵之後,硬是拿着洛瑜旻沒有行醫資格證這一點做文章。
說白了對方就是想要洛瑜旻承擔醫藥費,之後還妄想着詐上一筆。
除非是死了人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方,這種普通的救治,警察也知道輕重,本着「民不舉官不究」的原則,他們也是「多一事不
第一六四章、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