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亮子,你幹嘛不去縣一高啊,那的教學質量,教學儀器都比我們學校不曉得好幾倍呢,再說了,在縣裏讀書,三年下來,視野肯定也比待在祈鎮這個破地方強啊。」好似沒有心機,卻在大夥最開心的時候冷不丁的把住了小傢伙洛瑜亮,徐楠的心思也夠可以的了。
洛家今年是喜事連連,洛瑜旻當上了理科狀元,洛瑜亮在迎接中考的時候也取得了優秀的成績,總分進入了全縣第十五名,全鎮第一名,縣一中邀請他去,結果他給推了,說仍要留在祈鎮中學讀完三年高中。
洛瑜亮白了一眼徐楠,眼神中毫不隱藏着鄙視,「破地方?破地方你幹嘛好好的滬市不待要來我們這個破地方啊,你說縣一高好?他們有考出過748分的好學生?切,白痴...」
小傢伙嘴挺利索,一針見血就堵得徐楠是啞口無言,眾人強忍着笑意,笑出來怕徐楠惱羞成怒要打人。
洛瑜旻上前摸了摸弟弟的頭,對弟弟的選擇她感到很無奈何也很欣慰。
因為她知道,弟弟和自己一樣不放心家中的兩位老人。
開學後自己註定要離家遠去無法照顧他們,家中雖有墨叔和墨嬸,弟弟仍然對他們不是很放心。
說實話,洛瑜旻自己也不是很放心,畢竟她和墨叔墨嬸接觸的時間還很短,這到不是因為不信任他們的忠誠度,而是有點不相信他們能不能適應祈鎮這裏的生活。萬一因為生活習性不同產生了倦怠引發了怨氣,自己身在千里之外,遠水救不了近渴。
當知道了弟弟的選擇之後,洛瑜旻對自己這一年來的懶惰感到害羞,如果自己能勤快一點,能堅持不懈的修煉,掌握技能,那麼系統升到四級之後,自己就可以和兩位老人坦白一些事情,以求得到他們的支持。
她知道,只有按頓好了兩位老人,自己才能最大程度的放鬆心情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做任何事情。
幾個人聊的開心,並不知道前院的門已開,因為李老爺子的到來,洛富貴老漢和老伴洛周氏一同迎出了門。
因為洛瑜亮時不時的說起,李中華的身份他們早已知曉,洛瑜旻和李老爺子習武一事他們也有所耳聞,按洛老漢的意思,女娃子就該學學唱歌跳舞,女紅,廚藝之類的,學武術那算怎麼一回事啊。
所以洛老漢對孫女學武術是既不支持也不明着反對,只是和老伴倆人在炕頭閒聊時說過一回。
而洛周氏到是很開通,她勸慰老伴,說是旻丫頭早晚要嫁人,自個有點本事,去了娘家也不愁會被人欺侮。在她的腦海里,孫女就是會幾下拳腳,根本想不到自家的娃已站到了華夏武者的頂端行列,可以說一但修為暴露,那絕對是萬眾景仰之所在。
「貴客上門,老漢家中真是蓬篳生輝啊,歡迎歡迎,快進屋吧,外頭熱得慌...」
洛老漢身穿細麻布做的家常老頭汗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棉綢燈籠褲,都是洛周氏自個在鎮上的布店買的料子自個裁剪製做的。
衣服款式是無袖,大開衫,圖的主是一個涼快,吸汗,是老漢夏季最常穿的家常服,這突然到訪的客人讓他根本沒時間去換衣服。
洛家沒發家前,洛老漢夏季的衣服全是老伴做的,沒一件是外頭買來的,不是買不起,而是捨不得,老倆口是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來花。
兩老漢大眼看小眼,都是久聞其名,卻頭一次見,然李中華,因為他的一次家訪,對方也一眼就認出了,何況他還在洛周氏住院期間去過幾趟醫院。
說實話,洛老漢也沒想過要換衣服迎客。
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請自來肯定有目的。
相比洛老漢的隨意李老爺子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對洛老漢的衣着視而不見,可李中華看見洛老漢的穿着眉頭就皺了起來,不過隨後馬上放開了,還好他沒忘記自己上門的目的,但凡再有半點差遲得不到洛老漢的認可,他想追求洛瑜旻的希望那就更是雪上加霜,難上加難了。
「老兄弟,我們沒打招呼就上門了討擾了,希望您和弟妹別見怪。」李老爺子那順風順水官面上應酬的話是根本用不着打草稿是張口即來。
「哪能啊,按理來說該是我們上門拜訪的,只是孩她姥娘身子骨一直不好害得我們哪都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