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射擊。」
三輛防暴警車在大富之家外面打開車門,將加長凱迪拉克擋住,在一名飛虎隊高級督察的指揮下,一眾隊員手持mp5衝鋒鎗,不斷向着移動迅捷的乾瘦老者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
此時開着凱迪拉克轎車的司機,早已經在槍戰交火中被射躺,而手持匕首的老者,也遭到了猛烈火力的轟擊。
「砰!」
離得老遠的飛虎隊狙擊手,趁着乾瘦老者被衝鋒鎗突突的身形震顫,平穩勾動扳機,一槍打在老者的眉心,將老者徹底放倒。
「安全。」
戴着面罩的飛虎隊高級督察,在老者倒地的第一時間,看了一眼大富之家警衛樓上,一名同樣托着狙擊步槍的保鏢。
不同於大富之家外面的動亂平息,處於豪宅小飯廳中,看着旗袍少女用粗擀麵杖狠狠給了燕尾服青年頭上一下,鄭凡面部表情都不由微微抽動。
「你沒事吧?」
對於頭部流血的旗袍少女,鄭凡的尷尬詢問,怎麼聽都有些許幸災樂禍的意味。
「我真的生氣了。」
旗袍少女惱怒的言語,也不知道是說給被削了個跟頭的燕尾服青年說,還是指被鄭凡拉入了爭鬥之中。
「弄死他,張強的藏靈珠就是你得了。」
鄭凡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對旗袍少女承諾道。
「嗡~~~」
眼見旗袍少女右手,往自己脖頸處一抹一帶,其項鍊的一隻尖嘴小鳥吊墜,已然向着身上沾滿黏絲的燕尾服青年射去,就猶如極為小巧的飛鏢。
「噗~~~」
就在小巧的鳥鏢,即將打中燕尾服青年頭部之際,西方青年的身形卻突然一滾,使得鳥鏢的光華沒入飯廳地面。
「轟~~~」
燕尾服青年身形與腿部,呈蹲踏之勢,極為兇悍向旗袍少女衝出。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有夠強。」
對於青年沖頂在少女身形上,徑直將牆都撞出了一圓碎裂凹陷的情況,鄭凡心中不由暗暗驚駭。
「隆~~~」
身體再度重重撞在牆上的旗袍少女,噴出一小口鮮血的同時,竟然蘊含一絲黑光,將遠處對面的牆壁轟碎。
「手槍也沒有這麼強,那絲黑光是什麼?」
憑藉鄭凡的眼力,也只能看到,在危機時刻燕尾服青年偏了一下頭,一邊臉上的血肉都被黑光刮掉。
「嘭!」
在青年與少女糾纏在一起死斗的狀況中,鄭凡只見一邊臉被毀了的青年,瘋狂抬起右肘,就給了少女頭部一下,擊擺得少女頭部都是晃了晃。
「呲!」
遭到青年肘部的大力轟擊,勁氣四溢之中,旗袍少女一隻手臂好似靈蛇,扭轉着就射在青年側頸上。
「轟~~~」
就在青年頸部被射得一歪,推撞少女的身形勁力一泄之際,旗袍少女迅猛提膝,小腿旋即彈踢而起,直踢在青年的下巴上。
即便在燕尾服青年,被踢得後仰飛出的過程中,鄭凡依舊能夠清晰看到,旗袍少女這一踢帶出的一弧自下而上勁力光華。
「咔!咔!咔!」
將青年踢得倒仰的旗袍少女,並沒有馬上追擊,而是艱難扭動脖頸,明顯是在恢復,剛剛遭受肘部擺擊之後頸骨關節創傷。
「外面的槍聲停了。」
鄭凡雙眼泛賊,就算是在旗袍少女和燕尾服青年兩敗俱傷之時,也沒有上前的意思。
倒仰被踢飛而出的青年,已砸碎飯桌,早早就落在了地上,用一隻獨眼狠狠盯着身體陷入牆中的旗袍少女。
「就算這個牆是陶粒混凝土所砌,撞碎出這麼大一圓凹陷,也是有夠誇張的了,換做常人的肉身根本就受不了。」鄭凡觀察着形勢,暗暗思量道。
「還不開槍……」
對於坐山觀虎鬥的鄭凡,旗袍少女艱難開口,似乎有些焦急。
「警察來了還開槍,豈不是找事,你再加把勁兒,就能把他解決了。」鄭凡找了個藉口,似乎全指望旗袍少女。
「轟~~~」
西方青年一隻腳重重跺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