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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抬手扯開領帶,難耐的說:「應酬哪有不喝酒的。」
「那也要量力而為啊。」
林飛這樣叫捨命陪君子了,沒辦法,既然是銷售部的總經理,為國森的銷售做貢獻,也是他職責的一部分。
笑着說;「媽,你別擔心了,我睡一覺就好了。銷售業績上去了,你兒子才不會被打臉。」
「天天業績業績的,也不能為了業績命都不要吧。」朱桂華心疼的抱怨,然後扶着他上樓,告訴家裏的阿姨說:「你給小飛倒杯水上來。」
阿姨說:「好的,夫人。」轉身去給他倒水了。
半下午的時候林啟賢也回來了,進門一邊脫掉外套一邊問:「小飛回來了?我看他的車在家。」
朱桂華接過他的外套說:「中午有應酬,醉得不成樣子,在樓上睡覺呢。」
林啟賢詫異:「什麼應酬喝這麼多酒?」
朱桂華想了下;「聽他說好像是跟啟中的人一起喝的。」
衣服攬在懷裏了,離到一股奇異的香。像是女人才會用的香水味……
林啟賢本來很吃驚:「啟中?國森怎麼又開始跟啟中有業務往來了?」
朱桂華抱着他的衣服沒說話。
林啟賢回頭看了她一眼:「跟你說話呢,怎麼不吭聲?」
朱桂華「啊?」了聲,壓根沒聽見他說的什麼。
林啟賢倒有些不耐煩起來:「沒事了。」
朱桂華弄不明白好好的,他怎麼就發起脾氣來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程如意醒過來了,醫生告知她沒有生命危險。
兩家人同時鬆了口氣。
梁媽媽反應過來,抬手抽上樑義之的胳膊:「你說,如意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受傷?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因為意外撞到茶几上的可能性不大。
梁義之沒想隱瞞,坦誠說;「早上我和如意吵了架,我不小心將她推倒了。」
「好好的,你們吵什麼架?」
梁義之抬起頭來,雙方家長都在看着他。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如直接表明心意。他靜靜的看了幾人一眼說:「我想和如意離婚……」
「什麼?你們要離婚?」
程媽媽由於驚訝,脫口而出。
梁義之說:「我們不合適,越來越多的爭吵導致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很累,所以,我想跟她離婚。」
梁爸爸抬手摑了他一巴掌。
出口責罵:「混帳東西,如意受傷了,你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我不同意你們離婚,你要再敢提這兩個字試試看。」
梁父也是氣壞了,才會出手打他。梁家家教雖然很嚴,可是從小到大梁父也沒說打過他。梁家是書香門第,整體而言文化氛圍濃郁,多是以理服人。
梁義之知道這一回是惹了眾怒,他和程如意離婚的這件事家裏人會有多牴觸,以此就看得出。
可是,他已經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了,做什麼事都是認真思考過的,並非鬧着玩。所以,也不會因為家裏人的一句威懾就會改變初衷。
他再度表明立場:「離婚的事我已經想過了,不會改變。等如意傷好了,我就和她辦理離婚手續。」
說完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家裏人的咒罵聲他也不去理會。
這一回他真的是想明白了,有人罵他背信棄義也好,罵他朝三暮四也罷。總之他和程如意是真的不合適,既然已經意識到了錯誤的所在,早糾正沒什麼不好。
下班的時候張潔接到梁義之的電話。
她正迎着逐漸回暖的春風走出來,問他:「程如意怎麼樣了?」
梁義之說:「已經醒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
張潔說:「那豈不是很好,你好好的照顧她吧。」
梁義之語氣沉沉,聽起來一本正經:「張潔,我們碰個面吧,我想跟你說點兒事。」
「什麼事?」
「見面再說吧。」
張潔想了下說:「好吧,你去十里香等我吧。」
她走到大路上,伸出招來出租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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