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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只覺得這隻手是又冰又涼,手掌不大,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的手,
在攥住劉志的哪一剎,他只覺得一股子透心的寒氣就鑽遍了全身。這股寒意並非是那種傳統的寒冷,而是一種打心眼裏傳出來的絕望、無助與淒涼,劉志似乎在這一刻都可以聽見一個女人低沉的哀嚎。這個聲音既近又遠,讓人難以琢磨,聲音是說不出的淒涼,而更讓劉志疑惑的是,這個聲音他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或者更準確的說,這個女人是她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劉志被這隻手攥住之後,整個人便不由得呆在了當場,他想動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他努力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快點動!快點逃!可是無論他多麼努力的想集中精力,那股打心底升起的絕望感總會跟着一起湧上,劉志越是想集中精力,就是越是看不到希望。
當心底的希望被一絲絲抽走的時候,那種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就算劉志是名滿天下的卸嶺盜魁,常勝山的總瓢把子,那也是一樣,畢竟他是人,是血肉之軀,這種感受那也是經受不住。沒過多一會兒,他便再也招架不住,繳械投降,整個人放棄抵抗就那麼「撲通一聲」就癱坐在地上。
而這時候,劉志只覺得又有一隻手就從自己脖子後面就伸了過來。劉志好像是中了魔一樣,連低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用餘光看見伸過來的是一隻慘白如雪的手。手很細,奇白無比,毫無血色,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手,雖然都是女人,但劉志心裏清楚這隻手的主人絕對不是那些蛇蛹女屍。劉志雖然是心中絕望,但是意識仍然清醒,多年的綠林經驗讓他在危急時刻還能夠保持着機警與觀察力,他之間這個女人的小臂上面反着淡淡的光,好像是裹着一層薄薄的膜兒,或者是什麼粘液一樣的東西,濕濕滑滑的,弄的劉志脖子上極為的不舒服。手指上一個指甲也沒有,好像是被人拔掉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時候仍然滴着血。它的動作很慢,就像是一個嬌羞的女子在從背後摟住她的情人一樣,很緩很慢,不過,劉志清楚這種繞指柔是致命的,可是這個時候的自己卻偏偏動彈不得,就好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仍憑身後的這名女子將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自己竟毫無反抗之力。
只見這隻手在繞過劉志的脖子之後,慢慢的就滑向了劉志的口鼻之處。劉志只覺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草藥夾雜着屍臭的味道就傳了過來,讓人不由得胃中翻絞,噁心至極。
而那隻女人的手雖然不大,但是力氣卻不小,它在捂住劉志的口鼻之後突然用力,劉志只覺得一股極大的窒息感瞬間就傳了過來。當下想伸手去拔捂在自己臉上的這隻手,可是,連用了幾次力氣,他的手竟然是紋絲沒動,毫無反應,而意識上的反抗也加速了他體內氧分的消耗,不大一會兒工夫,劉志就開始出現眼前發花的狀況,慢慢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劉志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滴在了自己的臉上,涼涼的,順着臉頰滑落,像是水。
「我難道已經死了嗎?可為什麼會有感覺哪?這裏怎麼會有水?」在感覺到一滴水落下之後,接二連三的又有許多水滴就打在了劉志的臉上,慢慢的,越來越多,到後來就好像是一盆水傾瀉而出一樣。
而這個時候,劉志的意識才逐漸的變得清醒起來,發現滴到自己臉上的是從天而降的雨水,天空中陰雲密佈,雷聲陣陣,大雨傾盆而下,密密麻麻的就打在劉志身上與臉上。雨水雖然討厭,可對於這個時候的劉志來說,那絕對是最大的幫助,一陣陣清涼的感覺讓他很快從昏厥傍徨的意識中就緩過神兒來,他先是試着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發現在的手居然可以動了之後,心下大喜,一轉身便坐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此時所在的地方早已經不是之前所在那座地下的冥城,而是一座荒山的山腳之處。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或者說被冥城中的陰兵給請出來了。
不過,更讓劉志意想不到的是,在自己的身邊竟然完好無損的就放着那座釋迦牟尼佛12歲的等身金相。
看到這尊金佛那是讓劉志又驚又喜啊!他原本以為在李冀的戰神墓徹底坍塌之後,那尊金佛也跟着一起就深埋在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