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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這期間,沒再去寺廟的郁景希開始上學,每天放學,都背着自己的大書包來醫院看白筱跟弟弟。
每每要把弟弟說哭後,小傢伙才壞壞地離開。
白筱把郁景希近日來的種種異常告訴了郁紹庭,彼時,郁紹庭正抱着小兒子替他拍嗝。
在醫院陪了幾晚,公司那邊離不開老闆,郁紹庭不得不回去上班,只不過,一有閒暇就會來醫院看着母子倆。
至於大兒子的變化,可能這些天父子倆沒多少時間一起相處,所以郁紹庭沒有留意到。
「他脾氣不好,你難道第一天才知道?」郁紹庭漫不經心地說着。
白筱不苟同他的說法:「我是真的覺得景希這幾天怪怪的,跟以前很不一樣,整個人也陰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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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白筱出院,因為先前答應過郁老太太,住到了大院的家裏。
每天在家裏,除了坐月子照顧小兒子,白筱也更仔細地觀察郁景希的言行舉止,甚至她還打電話去問了於老師關於近段時間郁景希在學校的表現,也時不時關心大兒子的生活起居,儘量做到公平起見。
與此同時,白筱開始用母乳來哺育郁煜煜小朋友。
她依舊像第一次生孩子一樣,抱孩子的姿勢都需要李嬸糾正,在哺育孩子時,一開始也需要助產護士在旁邊指導,白筱天生臉皮薄,一切做起來並不順心,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直到有一天她摟着新生兒甘之如飴。
某一日,郁紹庭下班回家,一身風塵僕僕,在主臥門口,看見白筱坐在床上哺育孩子。
生產過後的白筱,並沒有像其她孕婦顯得體態臃腫,只是比平時豐盈了一些,孩子一雙白嘟嘟的小手,貼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她彎下頭望向孩子的眼神很溫柔充滿慈愛,唇邊噙着淺笑,周身都籠罩了淡淡的母性光輝。
到了晚上,郁紹庭也跟她睡一張床,一點也不嫌棄她身上半個月不洗澡的味道。
倒是白筱自己忍受不住,趕了他幾回。
只是前一秒被她趕去睡客房的人,下一秒又回來了,抱着她丟給他的薄毯,面不改色地脫了拖鞋上/床。
有一回,秦壽笙拎了一套嬰兒用品來探望她。
他看着床上的兩個枕頭,兩床薄毯,嘖嘖地驚嘆:「不容易呀,你都這樣了,也能忍受得住。」
「一般男人,不是在老婆挺着大肚子時偷腥,就是在老婆腫着一張大餅臉坐月子時出/軌,郁紹庭倒好,不單沒跑出去,還每晚摟着你,還真是難為他了……喂喂——我話還沒說完呢……」
雖然最後秦壽笙被白筱驅趕出了主臥,但她心裏卻牢牢記住了他說的這番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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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衍沒有立即返回國外,而是暫時留在國內,順便接手了每天接送郁景希上下學的工作。
每天傍晚,晚飯都會在孩子的啼哭聲里拉開序幕。
郁景希則兩手負背地從二樓踱步下來。
這個時候,白筱都會忙着讓李嬸抱來小兒子,摟在懷裏柔聲哄着,對她來說,是真的沒有辦法,不捨得訓斥頑皮的老大,又不忍心看着小兒子哭得厲害,誰讓這一大一小都是她心頭肉?
到後來,郁紹庭也察覺到郁景希的變化,在某頓晚飯後,拎着郁景希的後衣領,父子倆進了書房。
白筱不知父子倆說了什麼,問郁紹庭,他也只是含糊其辭地敷衍了她一句:「就隨便聊了些。」
見他這些日子忙碌,神態間流露出倦態,白筱也不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夜晚,郁紹庭洗了澡上/床,很自然地摟着她,也不介意她頭髮上的味道,只是動作很小心,防止碰到她的刀傷。
郁煜煜小朋友這些天晚上都由郁老太太在帶。
只是,等到了後半夜,身後的男人,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輕撫,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濕re的呼吸令怕癢的她蹙了下眉心,他親吻着她的下頜跟鎖骨,男人帶着薄繭的大手伸進了她的睡衣里。
睡衣前排的紐扣,很快就被扯開,露出她圓潤的肩頭,加
郁白番外——小兒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