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竟然不理會自己,何芳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雖說許可與喬治中有關係,可許可畢竟不是喬治中,何芳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在金陵有許可這號人,他又咳了一聲:「許先生,程老闆,請吧,我的兄弟可在外面等急了。」
他這話就帶了威脅的意味,那意思在說,今天你們必須得跟我走,若是不配合,只能讓他手下的人動手段了。
葉辰怒目而視,葉辰眼裏的殺氣讓何芳不則得打了個寒戰。
別看何芳是警察局長,他可是作威作福慣了的,真正的大陣仗他並沒有經歷過,而葉辰身上的殺氣可是經歷過生與死的殺戮留下的,所以葉辰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許可已經回過神來:「對不起,我不會跟你走,我程大哥也不會跟你們走的。」許可的臉上還帶着笑,語氣也格外的溫柔,但表達的意思卻很是明確,他們都不會跟着何芳去的。
何芳咬了咬牙:「程老闆,既然這樣可別怪我無禮了。」
何芳並不是個不會變通的人,只是這一次上峰親自對他下了死命令,就算他對程儒有顧忌可畢竟程儒只是一個商人,而自己的上司才是真正能夠決定自己命運的人。他此刻是騎虎難下,所以只得硬着頭皮帶走程儒和許可。
可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了響動。
何芳的心裏暗喜,自己正準備招呼自己的手下他們就來了,還真是及時。
不過馬上他臉上剛浮出的得意的笑容就消失了,來的人並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七、八個穿着黑色中山裝的人,領頭的是個女人,一臉的蕭殺之氣。
何芳認識這個女人,這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女人便是調查科的顏萍,她身後跟着的是白舞燕。
從級別上顏萍還比何芳低了半級,可是從權力來說顏萍就比他的權力大了不只一點點。
調查科是什麼部門何芳不會不清楚,別看顏萍只是一個小科長,但對於黨國的一些要員她是有調查的權利的。
他有些狐疑,不知道顏萍此時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忙堆起了笑:「顏科長,你怎麼也來了?」顏萍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了許可的面前:「許先生,你沒事吧?」
許可微笑着說道:「我沒事。」
葉辰說道:「他要帶走先生和程老闆。」
顏萍眯縫着眼睛望向何芳,那眼神讓何芳更是不寒而慄,何芳苦着臉說道:「顏科長,誤會,誤會了,我哪是要帶他們走?只是請他們回去協助調查。」
顏萍淡淡地說道:「你帶上你的人趕緊離開,這個案子從現在起由我們調查科接手。」
何芳「啊」了一聲,臉上露出驚訝,顏萍皺了下眉:「怎麼,我說得不夠清楚麼?」
何芳又見顏萍的手下都瞪眼望着他,他知道這架勢自己是斷然不可能再帶走許可和程儒了,他的心裏發毛,這個許可到底是什麼人,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可就連顏萍那個女殺神在他的面前都規規矩矩,先生先生的叫得那叫一個尊重。
何芳尷尬地說道:「既然顏科長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上峰那兒還請顏科長給通報一下,別讓我為難。」
「嗯。」顏萍根本就不答話,只是從鼻子裏輕輕發出嗯聲。
何芳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便離開了書房,去召集他的手下離開了。
許可扭頭望向葉辰:「是你給顏姑娘打的電話?」
葉辰點了點頭,早在知道警察來徽商會館的時候他便去打了電話給顏萍,所以顏萍才能夠來得這麼及時。
白舞燕並沒有對許可他們表現出熱情,相反還有些牴觸情緒。
許可看在了眼裏:「白小姐,你好象對我有意見?」
白舞燕也是個直人,她對許可說道:「顏姐因為你之前犯的錯被停職了,現在你又惹了這樣的麻煩,你這樣會害死顏姐的你知道嗎?」
顏萍瞪了白舞燕一眼:「小白,別張嘴就瞎說!」
白舞燕委屈地說道:「我哪有胡說,本來就是嘛。」
顏萍望向身旁那些手下:「你們到大廳等我。」
七、八個漢子轉身就離開了書房。
程儒讓大家坐下來說,坐下後,三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