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的人一直在防着許可發難,沒想到許可卻先點上了一支煙。
「我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能否給我解惑解惑?」許可和川島芳子說話的時候很隨便,仿佛川島芳子根本就不是那個令人聞風色變的美女間諜,而只是茶樓酒肆的一個招待侍應。
川島芳子見許可願意坐下來談,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她自信只要自己一聲令下,許可是鐵定走不出這個房間的,可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她也懂。再說了,許可手下還有一幫人的,現在人家在什麼地方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能夠勸許可放手,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川島芳子說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能夠回答你的我儘量讓你滿意。」
許可說道:「照這樣的情勢看來,日本全面侵華只是個時間問題,『種子計劃』的失敗,你們便把主意打到了西疆,準備在西疆提前佈局,一旦全面戰爭一打響,西疆就會成為你們的一個據點,為你們的武力征服華夏創造機會,同時也為華夏的抗戰製造一些阻礙,我說得沒錯吧。」
川島芳子沒有否認,在許可這樣的智者面前,否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倒不如光棍的承認。
「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與鬼社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許可直接就問到了主題上。
因為這也是他最初重新進入西疆的重要原因。
提到鬼社,川島芳子也是愣了愣,她咬着嘴唇好像在猶豫着是不是要對許可說實話。
許可說道:「你如果不想回答也成,但千萬別想着隨便找個藉口解釋搪塞過去。」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和鬼社是合作關係。」川島芳子還是說了出來。
「能具體一點嗎?鬼社都是些什麼人,你們怎麼合作的。」許可還真沒有一個做階下囚的覺悟,這樣子倒像是他在審問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說道:「鬼社都是一群喜歡裝神弄鬼的人,你是華夏人,對鬼社你應該是有所了解的吧?」
許可還真是很了解,之前顏萍可是向他說了不少關於鬼社的事情。
「只是此鬼社已非彼鬼社,若是放在以前,鬼社是一個由江湖術士之流結成的一個社團,以裝神弄鬼,騙人錢財為主。其中其實很多的人都並沒有什麼真本事。」川島芳子的語氣中帶着不屑。
說明她自己也看不起那些見不得光的鬼社成員。
「我就想知道和你們合作的是什麼人。」許可追問。
川島芳子嘆了口氣:「許桑,你能不那麼心急嗎?好吧,和我們合作的是原鬼社的一些年輕人,他們掌控了鬼社,現在的鬼社吸納的可不只是江湖術士,甚至還有一批亡命之徒,都是些因為作奸犯科之輩。他們為你們的國法所不容,於是乎就逃到了一些幾不管的地界。」
「例如豫北省的山南縣,對吧?你們的合作就是給予他們武器以及資金上的支持,讓他們死心塌地地為你們所用。」
川島芳子點頭說道:「沒錯,我知道你的人也到了豫北,而且還讓我們的人也吃虧不小。」
許可說道:「我說過,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或不是我的人被鬼社的人綁走,我也不可能從魔都跑到這兒來,也算是我們有緣了不是?」
川島芳子當然不會希望自己真和許可有緣,有的人就是這樣,一旦說出再見就永遠都不希望再看到她。
在川島芳子看來許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件事情我還真心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綁你的人,總得給你一個說法吧?」
許可說道:「他們要找一個鬼牌,鬼牌你知道是什麼的吧?」
川島芳子皺起了眉頭:「這個我自然知道,只要是鬼社的人幾乎人手一塊。」
「可是他們讓我找的卻是冥王鬼牌,你知道那玩意意味着什麼嗎?」
川島芳子大吃一驚:「什麼?冥王鬼牌?那可是鬼社的最高令牌,我明白了,現在他還沒能夠完全控制住鬼社的局面,這個廢物。」
只有沒有控制住局面的人才會想着用什麼令牌來唬人。
「有問題嗎?」許可問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說道:「我沒有什麼問題,這樣吧,我馬上和他們取得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