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落在海拉爾機場時。感受到了跟帝都不一樣的溫度。
短短的行程,讓人更能深刻的感覺到地域與地域之間的狹小。有時候,一個人與另一個相差的不是地域,而是心的距離。
出了機場,來不及感慨的就鑽進了一輛商務車。
車上王總跟他們聊天的時候,我收到了條短訊。
拿出來一看是張揚的。
「模特大賽決賽了,怎麼沒有看到你?」
看見那條短訊,心裏就不由的更鬱悶了。
回信:「我這水平能進複賽就不錯了,還決賽呢……」
他回:「我後天去帝都,到時候再跟你好好談談。」
我放下手機沒有再回信。
對於模特那條路,感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似的。當我真正的踏入到這個社會之後,我覺得一切都變了。曾經年幼的夢想或理想都在漸漸的遠去。只是為了錢而努力,只是為了錢。
我們抵達呼和浩特的時候,還不到中午。一位商人安排了食宿後帶我們去吃飯。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儒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插嘴的在一邊吃着並不是很合我口味的蒙古食品。
吃飯的時候,他沒有給別人介紹我,別人也沒問。
吃完飯之後,王儒林對我說了第一句話:「你去賓館睡吧。我下午和他們去看個地方。」
「嗯。」我應聲之後就回了賓館。
那刻感覺像是回到了三亞初識他的那天。正確的說,感覺自己好像依舊是個外圍女。只是自己的身份微微的「轉正」了。
睡不着的推開窗,看見海拉爾的建築都比較低,放眼望去看見那悠悠如湖的綠綠草原。
藍天、綠草、一馬平川的草原……
如此空曠的環境裏,我的心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舒暢。總覺得自己的身份與地位相差懸殊,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懸在空中的人。
一邊被王總拽着,一邊被魏顧海拽着;沒有一個可以落地的地方。
還有早上王總妻子那一番話,讓我當頭一棒的覺得自己實在是個差勁的女人。
也不理解她最後那句「注意保護自己」的意思。
……
晚上王總給我信息說去喝酒,太遠就不叫我了。囑咐我吃點東西後早點睡覺。
我沒有回信也沒有吃飯。
魏顧海發信息問我在做什麼。同樣沒回信。
拿出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父親讓我工作不要太累。
「工作哪有不累的。您按時去治療就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事虛的。現在的工作一點都不累。
「恩。爸拖累你了。」
「呵呵,行了,您知道就行。看女兒這麼累的份上,您可得好好配合治療。」
給他打完電話,心裏就舒服了很多。
想着父親的脾氣,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做王總的情人。如果再像當年那樣氣父親一次的話,父親肯定會氣死的。
……
第二天的時候,不到六點我就早早的醒了過來。洗漱之後,就想去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
這會也明白了,這個王儒林壓根就不是帶我來談業務的。只是他帶我來內蒙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嗎?
走到樓下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換了一身運動服在擦洗一輛路虎越野車。
「上哪弄的車啊?」我好奇的問。
他笑了笑後打開後車門,從裏面拿出了一個膠袋,「這是給你買的運動服。應該很合身。」
「你去買的啊?」
「恩,早就買好了的。」他笑着,繼續的擦車窗。
「早就打算帶我來了?」我好奇的問。
「快去換上吧!待會就出發了……」他說着,端起水桶將裏面水潑掉後準備開車。
回到房間換上了帶帽的白色運動服,跟他好似情侶裝。
出去之後,他已經坐在了越野車裏,透過車窗看見我出現的時候,那眼睛就亮了一下;嘴角那絲微笑,很自然的就掛了上去。
「都有老婆孩子的人了,看着別的女人的時候,能別這麼深情嗎?」我打開車門第一句話就想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