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永,二子,你們說夏英俊是騙子,有什麼證據?」袁姍姍問道。這是她在給他們二人一個機會,希望他們不要搗亂,拿不出證據就趕緊滾蛋,不要再這礙眼。
哪知他們二人根本不領情,說道:「你和夏英俊都是勾結在一起的,我們不相信你。」
張紀終本來就已經很厭煩了,此時便站出來說道:「那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不是騙子?」
這下輪到他們兩個傻眼了,上次因為賣樹的事情,他們已經和很多村民鬧翻臉了,現在屬於過街老鼠型的,人人喊打,誰能幫他們證明呢?
「我能證明他們兩個是騙子,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騙我的錢,而且證據就在他們自己身上。」夏英俊還被警察架着,說道。
張紀終呵斥了他一句,「你自己還說不清呢,有心思管別人。」
這時,張紀終旁邊的秘書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才緩和了語氣,「咳咳,說說看,你的證據是什麼?」
「二子根本沒有受傷,不信,你們可以拆開他們的紗布看看。」夏英俊指着二子說道。
這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王大永和二子差點笑出聲來,這是在證明他們是騙子嗎?這分明是在證明夏英俊是騙子。
那天的傷勢他們可是瞧的清清楚楚,還是夏英俊自己包紮的,現在他說二子沒有受傷,王大永跳起來說道:「好,拆就拆,我們就看看是誰在說謊,誰是騙子。」
王大永幫着二子三下五除二將頭上和手臂上厚厚的紗布拆掉,然後那天晚上看起來非常嚴重的傷勢,現在卻什麼也看不到了,就連一條明顯的痕跡都沒有,皮膚完好無損,甚至變得光滑細嫩了。
「怎麼可能呢,那天晚上我是算好了時間,鑽到挖掘機下面去的,當時就受傷了,大永哥還賠我演戲來着,夏英俊那小子還幫忙包紮來着。」二子一下子就將那天傍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書記,這下誰是騙子,一目了然了吧?」夏英俊微笑的看着張紀終。
不用張紀終親自發話,原來架着夏英俊的警察,馬上走上去逮捕了王大永和二子。
「張書記,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讓您看笑話了。」袁姍姍抱歉說道。
「沒事,沒事,不錯放一個壞人,也不抓錯一個好人,為民解憂,是一個地方父母官應該做的嘛。」張紀終混跡官場十幾年了,有些事情看的明白着呢,當即問道:「小袁這是惹上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困難提出來嘛。」
袁姍姍也沒有搪塞,直接說道:「說實話吧,這位夏英俊夏先生,是我男朋友,和王大永有些過節,所以,我們就成了報復的對象。不過請領導放心,我們自己可以處理的。」
張書記此時又高看了夏英俊一眼,主動伸出手來,「小伙子好魄力嘛,連村裏的美女花都追到手裏了。」
夏英俊趕緊握住張書記的手,「哎呦,張書記您取笑了。」在握住張紀終手的那一瞬間,一條奇怪信息跑進了他的腦海。「男,46歲,不~孕不~育,精~子存活率百分之0.1。」
「穆靈,這是什麼鬼?」夏英俊在心中問道。
穆靈打了個哈欠,「張紀終的病,得治。」
夏英俊沒有敢說出來,而是仔細的觀察着張紀終,黃金劍氣在他體內遊走一圈,然後得到更加確切的答案,腎功能衰竭。聰明的他此刻選擇了沉默。
解決了麻煩,剩下的事情好辦多了,剩下的接受,夏英俊更是全程陪同,視察工作一直到下午兩點鐘才結束,所有人都感覺到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袁姍姍說道:「知道大家都餓了,但是咱們村里經濟條件差,也吃不上啥好東西,只能讓大家湊活着吃點大鍋飯了,張書記您請。」
說着,領着一眾人員邁進了村委會的大院,在院子裏,擺着一口大蒸籠,落了三層那麼高,還冒着熱氣,張秀雲正張羅着起鍋。
「大家都快坐下吧,吃的這就好。」
一眾人員按照次序坐好,張書記自然坐在主位,農家飯菜端上來,不是別的,正是紅透了大閘蟹,由於隨行人員比較多,足足坐滿了三桌人。再加上菜品的單一,所以直接將蒸籠擺在桌子上了。
看着這誘人的大閘蟹,所有人都流下了口水,但張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