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_n">蔣海解封者
方華月順勢掏出手銬,上前一步就要給張揚銬上。不過這幾個小子滑溜的很,眼看情況不對,急忙後退,慌不擇路地往外面跑,邊跑還邊叫囂:「女警察你給我等着,還有那臭小子,明天沒有300萬,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張揚帶着倆狗腿子飛快地逃離了咖啡廳,跑到街道拐角處,恨恨地拿出了電話。
「我的事不用你管!」男孩冷冷說道,他對方華月的仗義出手一點都不領情,自顧自地低頭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方華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內疚,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
陳奇走了過來,並沒有多問,只是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到了前台:「老闆,不用找了!」
男孩快走了幾步,抓起鈔票,數了兩張,其餘的都給陳奇塞了回來,冷冷說道:「不用,謝謝!」
「我會幫你報警的!」方華月目光停留在男孩身上,不由地嘆了口氣,然後向着陳奇歉意的笑了笑:「走吧!」
兩人走出咖啡廳,方華月撥打110後猶豫了幾秒說道:「陪我走走?」
「陪美女壓馬路,那可是我的榮幸!」陳奇眨了眨眼睛。
沿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便是市中心的濱河大橋,都說天州夜晚最美的地方就是濱河了,是許多情侶約會纏綿的地方。
要是被人知道,陳奇陪着警界第一警花在濱河橋上浪漫的散步,肯定會把他們嫉妒到腸子都青了。
「你怎麼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方華月走了一路,還是忍不住首先開了口。
「你想說自然會說咯!」陳奇正在感受濱河橋上的美景,聞言笑嘻嘻地回答。
方華月走到橋欄邊,輕輕倚了上去,優美的身體弧線在夜色的襯托下更顯玲瓏,尤其是身體裏散發出來的那種青春野性氣息,更具有誘惑力。
陳奇目光盯着某圓潤挺翹的地方短暫地停留了幾秒,這才戀戀不捨地走了過去,與她並排站到一起。
「男孩的父親是我開槍打死的!」
血淋淋的一句開場白,仿佛很煞風景,但陳奇仍然一言不發地準備聽下去。
「他父親賭博、酗酒還經常家暴,對咖啡店的生意不管不顧,一直都是男孩的母親在打理!」
方華月語氣略微停頓,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我剛從警校畢業,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出警,整個過程都很緊張,手一直在發抖,可是最終我仍然不得不開槍!」
陳奇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開槍,只是輕聲安慰了一句:「肯定是他該死!」
「開槍的瞬間,我便看到了衝出來的男孩,那時候他才10幾歲吧!」
「後來男孩的母親打理了幾年咖啡廳就消失不見,聽說跟人跑了,男孩倔強地繼續經營直到今天!」
「確實挺可憐的。」陳奇輕輕嘆了一口氣,無父無母的孩子總是孤獨地堅持着自己的路,就像自己一樣,想要生存下去就要不斷將別人踩在腳下。
「陳奇!」方華月突然轉過頭,美麗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陳奇一怔,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與方華月相視而立,不得不說她的容顏極美,如果不是常年熬夜使得臉色有些發青,還有些黑眼圈,絕對是活脫脫的極品白富美。
他心裏暗暗思忖,方華月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要讓我對昨天的事情負責吧?
「自從遇到你,我發現這個世界仿佛與我曾經了解的不太一樣,我一直認為正義會打倒一切,只要堅守正義就能抵抗邪惡,但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特權和不公平?」
「怎麼突然這樣問?正義最終當然會戰勝邪惡了!」陳奇微微笑道。
陳奇知道方華月在思考什麼,他也曾經迷茫過,彷徨過。只是這個世界遠遠不是她所見到的那樣簡單,有時候正邪根本分不清楚,什麼是正,什麼是邪,這也是陳奇一直想要找到的答案。
「正義會戰勝邪惡,只不過有時候實現正義的過程會很殘酷和血腥而已!」陳奇繼續緩緩說道。
方華月似乎懂了些什麼,默默點了點頭,但眼中的迷茫卻越來越深。
陳奇心中微動,忍不住抬起手拂了拂她耳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