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你竟然對軍裝不敬,」劉亦飛驚叫出聲,「軍裝代表軍人的臉面,你把它往地上扔,該不會是代表你不要臉吧!」
林淼淼囧囧有神,這個指控還挺嚴重的,辛虧托盤不是在自個手裏的翻的,不然的話,不要臉的就成了她了。
被稱為不要臉的朱娉婷臉色青白交錯,她不知道自己該道歉還是該反擊回去,便呆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了。
見她無話可說,劉亦飛更是囂張了幾分,三兩步衝到了落地的軍裝身邊,彎腰撿起托盤,一隻手穩穩的抓着托盤,另一隻手去撿散落在地的軍裝,嘴裏還沒忘了擠兌人。
「怎麼跟木頭樁子似的,做錯事都不知道悔改,居然站在那裏看熱鬧,還有沒有素質啊真不配做個軍人!」
林淼淼慢悠悠的蹲下身幫忙,順口也表了自己的意見,「這個托盤其實不重,我托着站了那麼久,也沒打翻衣服,沒想到……」
話只說到這裏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可她話里的未盡之語言還是成功的把朱娉婷給氣壞了,「林淼淼你別太得意了,你以為你有個艦長男朋友就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根本就是個小人。」
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不過沒人在意誰是不是小人。
沉月的隊員都惡狠狠的盯着朱聘婷,他們在內不一定能抱團,可對外都護短得很,誰要是欺負他們的隊友,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她。
而流鳳的隊員只是好奇,以葉弘文的年紀當上艦長很不可思議,這麼年輕的六級機甲師艦長,到底誰能配得上他?
至於朱聘婷,她來流鳳都沒多少時日,也別指望有人會為她出頭。
沉月的眾人用眼神凌遲了朱聘婷好一會,最後現沒什麼作用,便有人動口了。
「朱聘婷,淼淼跟我們艦長在一起都這麼久了,你還在泛酸呢,」雲嫣搖了搖頭,「就你這樣小心眼的性子,難怪老大看不上你。」
任嬌嬌不贊同的嗔道,「嫣嫣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她不是也有個艦長男朋友麼,就是焚珈的艦長,那個叫什麼……咦,我都忘了什麼名字了。」
「我記得,」肖紫兒接口,「是何興明何艦長,雖然年紀大了點,可對聘婷很好,作為老同學,只要她喜歡我也只能祝福了。」
朱聘婷眼神一厲,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流鳳在焚珈解散後,她跟何興明便一刀兩斷了,進了流鳳後這事沒有人知道,她也有了新的目標,可現在舊事被重提,她不敢想像對方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她想回頭看看,卻又怕一回頭就迎上對方的怒火,慌亂之下,她恨上了肖紫兒,若非這個人當眾說出了她的隱秘,流鳳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她以前的事,那她還會重新成為人上人。
雖然那人現在還沒接納她,朱聘婷卻知道他已經被打動了,否則這次的任務也不會有意為難沉月,她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就夠了,可事情卻功虧一簣。
「紫兒,」朱娉婷故作平靜的,但她的聲音卻是顫抖着的,她的拳頭也握得泛白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冤枉我,咱們也是同學,為什麼你要偏幫淼淼呢。」
「我偏幫?」肖紫兒愕然,她舉起右手,食指由下往上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麼不知道。」
朱聘婷挺直了腰背,她現在還不能認輸,只要她不肯承認,那這些人就是聯合起來坑騙老同學,所以她抿着唇認真的道,「因為你跟林淼淼是好朋友,她看我不順眼,你就幫忙往我身上潑髒水。」
「你還真是能說,死的都快被你說成活的了,」林淼淼無奈了,「你以為死不承認就沒人相信你了吧,可你別忘了,焚珈解散了,焚珈的戰友們還活着,只要有心,想要查出你以前的事並不難。」
「沒錯,」任嬌嬌笑得很得意,「不管你怎麼掩飾,有些事你做得出來就掩蓋不了,比如你指使何艦長干擾我們做任務,還差點讓焚珈與沉月開戰了,最後何艦長因為愧疚還給我們賠了幾百萬信用點呢。」
「你胡說,那跟我沒關係,」朱娉婷是真的後悔了,她本來沒打算跳出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林淼淼那張面癱臉她就忍不住跳了出來。
連林淼淼這樣虛偽的人都能得到葉弘文的喜歡,她怎麼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