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網上流傳着一個判斷男人是不是處的方法。
據說男人要是處,臂關節內側,往手掌方向大約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類似於刀痕或手指甲劃痕的線,也就是所謂的處~男線…………
方楚楚不知道這個說法正不正確,總之先驗證了再說。
用力地眨了眨眼,方楚楚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晃、不產生疊影,緊緊地盯着上官御的手臂。
半晌後——
「手上沒有線,你果然不是處……我到底在希冀什麼呢……你身邊那麼多女人來來去去……不是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她低落地喃喃自語着,想着傅紹宇跟任何女人都可以滾床單,卻唯獨不願意碰她,難受哀傷地哭了起來。
不過就是一條線,有那麼重要麼?
「……我是不是處,對你來說很重要?」上官御沉默了下問。
話一出口,上官御便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因為見不得女人哭得那麼哀切?
「重要。」方楚楚哽咽着回答,「如果你碰過別的女人,那我就不要你了,太髒了,我討厭和別人分享男人。」
「規矩倒挺多……」上官御看着懷裏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好奇她到底有多少面。
在醫院的時候畏畏縮縮的,整個人看起來像個小媳婦。
剛才各種暴力,女王一樣橫掃派現場。
現在又像個嬌羞的小女人……
溫軟的小手緊緊握着他的大掌,傳來柔膩的觸感,讓人不得不遐思她全身的肌膚,是不是跟她的小手一樣……
上官御的目光愈發幽深起來。
「你真的太賤了!」方楚楚邊哭邊罵,眼淚多得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淹了。
「如果你說的賤是和女人亂~搞,我恐怕還達不到那個標準。」
「真的?」方楚楚抬起頭來,眼淚婆娑地看着他,臉頰和鼻子都紅紅的,「沒騙我,你真的沒跟女人滾過床單。」
「嗯哼?」
「可是我明明聽見……就在剛才,你還和女人親親我我,差一點就當着我和品柔的面xxoo了!」
剛才?
是指被她擾亂的宴會?
上官御皺了皺眉,根本想不起來她口中的品柔是誰。
不過看她一副昏眩茫然的樣子,八成醉糊得連自己在胡言亂語都不知道。
「那個人不是我。」他頓了頓,「倒是宇……他是誰?」
「宇就是你啊。」方楚楚晃着腦袋,「你今天好奇怪,不但對我又摸又摟,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他碰過你了?」淡淡的聲音裏帶着微不可見的冷硬。
「碰?」方楚楚自嘲地笑了笑,「你才不會碰我呢!你有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會碰我?就連俱樂部的頭牌,在你心裏都比我真實……」
沒男人碰過她,很好。
上官御滿意地點頭,「衣服脫~了。」
方楚楚搖晃的動作一頓,「你說什麼?」
「不是想讓我碰你麼?不脫~衣服怎麼碰?」
「你……想要我?」他不是一直嫌自己虛偽、骯髒,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多看她一眼嗎,今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