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品川你不是——唔!」紀品柔剛想說「你不是這麼重口味」,然而陸品川卻沒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直接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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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敲門聲始終都在,而且越來越大聲,越來越不耐煩。
陸品川卻不管不顧地在紀品柔的身上忙碌着,就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存在,眼裏只有紀品柔。
可能是因為知道外面有人的關係,兩人的情緒都比平時緊張,心裏有一種蠻刺激的體驗,很快就抵達了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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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紀品柔躺着喘氣,催促會輕推了下貼着自己不放的男人,「陸品川,你去看看是誰,再敲下去整幢樓的人都要來抗~議了。」
陸品川埋在溫柔鄉里,根本就不想起來。
但門口的人那敲門架式,他們要是不開門,顯然是不打算走了。
儘管再不情願,他還是起了身。
紀品柔也起了身,替他拿揉成一團丟在床尾的衣服,想了想還是開口提醒他,「估計是南仲威,你別跟他起衝突,問問有什麼事就好。」
「擔心他?」陸品川似笑非笑地看她。
「是啊,我擔心他,滿意了?!」紀品柔沒好氣地瞪他,這個馬蚤男人,明知自己心裏擔心的人是誰,還在這裏傲嬌。
手上的衣服用力地扔過去,有點泄憤的意思。
陸品川不甚在意地笑笑,撿起內~褲和長褲,當着紀品柔的面慢慢地套上,把她逗得滿臉通紅,才轉身朝門口走去,準備去開口。
「等等,把上衣也穿上,這樣出去着涼的怎麼辦?」紀品柔抓住陸品川的手,把上衣塞他手裏。
陸品川接是接了,卻順手又扔回了床~上,「一會兒的功夫,馬上就回來了,我的身體沒那麼弱。」語畢,略輕~佻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紀品柔無言:這男人,最近有點從悶馬蚤往明馬蚤的方向發展……
折騰了一場,身體有點疲倦,紀品柔本來想躺下休息會兒,心裏又記掛着陸品川和南仲威見了面會不會又動手,於是也跟着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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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紀品柔想的一樣,陸品川以為大清早就跑來攏人清夢的人是南仲威。
結果打開門,不是南仲威,而是離了婚就回d國的墨璟衣。
墨璟衣一身名牌,身後還跟着兩個高大壯的保鏢,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
沒想到會是墨璟衣,陸品川的表情短暫地發怔,濃眉隨即皺了起來,「你來做什麼?誰告訴你這個地址的?」
雖然兩人結過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陸品川對墨璟衣卻沒有什麼感覺,墨璟衣在他眼裏,就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所以墨璟衣和她原來的戀人勾搭上的時候,他才會無動於衷,由着她。
陸品川現在之所以皺眉,是因為墨璟衣毫無徵兆地找上門。
他是瞞着所有人買下這房子的,任何人都不知道。
然而墨璟衣卻能找上門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有人在調查他。
至於調查他的人是誰,陸品川不用想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