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眸色微沉,表情冷了下去。
盛晚晚覺得心中被什麼堵住了,很難受,讓她都說不上來這種情緒到底是為什麼。她走到門邊的時候,發現兩男人一寵物正用好奇萬分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此刻心情不好,無心理會,越過他們就往外走去。
閻澤和葉寧對視了一眼。
「怎麼回事呢,瞧着似乎不太對勁?」葉寧喃喃。
「太后的眼神,有些可怕。」閻澤摸着下巴,推了葉寧一把,「你進去看看王爺。」
葉寧被他推了一把,差點沒摔下去,暗自瞪了一眼閻澤,一抬頭就對上了王爺那可怕的眼神,嚇得他趕緊站起身來。
媽呀,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可怕的王爺,那眼神嗜血暗沉,如果那眼睛有特異功能,他覺得他簡直要被這樣的眼神給生生凌遲而死。
「爺兒,太后走了。」他覺得此刻他應該說些什麼來。
軒轅逸寒冷冷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葉寧,去幫本王物色一隻狼狗。」然後,王爺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葉寧給再次栽倒下去。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不解問道:「要狼狗做什麼?」他記得王爺最討厭狗啊貓的,王爺比較喜歡有價值的東西,比如像駿馬啊或者像玉蓮這樣的靈物,雖然在他的認知里,玉蓮也的確是沒什麼實用價值。
軒轅逸寒冷冷勾唇,「養着。」
兩個字,言簡意賅,又是霸凜傲然。
偏偏讓葉寧覺得王爺是被太后氣糊塗了,養一隻狼狗,簡直是瘋了!
……
翌日皇城因為一則消息鬧開了。
盛晚晚心中鬱悶,出了自己的宮,就發現皇宮中到處瀰漫着狗吠聲,她頓住了腳步,不解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月聳聳肩膀,也是萬分無奈地說道:「聽聞是攝政王選狗。」
盛晚晚聽到這裏,嘴角抽動了兩下。
那丫的是不是為了證明對她好還不如養一隻狗靠譜,所以特地在皇宮裏選狗?
人家都是選妃,他攝政王倒好,竟是選狗,盛晚晚此刻真是想罵一句,日了狗了!
「哼,幼稚!」她鄙夷的罵了一聲,「二十四歲的老男人,還這麼幼稚!」
小月聽她這話,蠕動了一下嘴角,心中不由得覺得恐怖。太后這麼明目張胆地罵出來,萬一這話哪天傳入了王爺的耳朵里,這宮中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不過盛晚晚一點都不在乎,表情極為淡定,吩咐道:「小月,從今日起,派人在哀家的宮門口豎個牌子。」
「啊?」小月愣了一下,不明就裏。
「上書:攝政王和狗不得入內!」盛晚晚說這話的時候,帶着一絲咬牙切齒。
一旁的太監和宮女聽得是滿臉冷汗,太后這是嫌命太長了吧?之前攝政王庇護的時候兩人恩恩愛愛的,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突然鬧起了彆扭,讓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很難做。
小月更是聽得心下抖了一下,這種不怕死的牌子,誰敢豎?
「都聽到了沒,今天之內哀家必須要瞧見這牌子!」盛晚晚惡狠狠地命令,然後扶手就往前走去。
小月看了一旁的太監無奈搖頭,太后現在氣頭上,誰也阻擋不得。
宮廷的花園裏,滿滿的都是狗,各種狗。
全部都是大臣獻上來的,大家都想着討好攝政王,此刻領着自家的愛犬入了皇宮裏,那神情激動不已,好像是要把自家女兒嫁給攝政王一般。
盛晚晚入了園子,瞧着此情此景,又是冷嗤了一聲。
今日紫袍的男人坐在亭間,閒適地玩弄着桌上的棋盤,他難得會駐足在宮中,今日駐足不過就是為了選狗的事情。
盛晚晚也沒有靠近他,目光忽然一頓,落在了一旁面無表情的傅燁身上。
他站在亭間,似乎正在對軒轅逸寒說話。
走得近了,能夠聽見他們兩人的談話聲。
「耀王歸朝一事,不知攝政王考慮如何?」傅燁的聲音平靜。
「無需考慮,耀王不適合朝堂。」軒轅逸寒連頭都不抬一下,淡淡地就拒絕,「傅丞相若是如此操心國家大事,不如多為琅月王朝物色人才,而不是每日為了耀王歸朝來找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