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以後,端木槿一身保鏢打扮,跟在了李治米這位富家小姐身邊進了會所。
李治米心裏痒痒的,從她家出發之前,她們進行了短時間的配合練習,原本李治米還擔心端木槿身上上位者的氣息沒法隱藏。
沒想到那身保鏢衣服一上身,現場眾人都驚喜的發現她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面對眾人的誇讚,端木槿心裏微微一笑,這事對別人可能有些難度,對她這個上輩子演戲演了一輩子的人,真是小菜一碟。
一進會所端木槿跟李治米都收到了消息:有三個人在不同方向盯上了她們。
端木槿還收到另外一條來至信息部的消息,對方沒醒,計劃可以繼續。
樓上某一個包廂內坐着兩個女人,她們兩個就是端木槿今天要見的人。其中一個女人手裏一直握着手機。衣袖裏面的手臂卻是緊繃着。
「不用這麼緊張。」
「可是,咱們把主意放在國安副部長身上還是很冒險。」
另外一個女人手裏快速轉動着打火機,幾秒後,手裏不再有動作,開口給自己手下解惑道:「越危險越有可能成功。不然你們有更好的辦法?」
她們在國內已經被堵了好幾個月了,如果不是遇上國家領導人換屆提前開始,她們只怕不可能有機會冒這個險。
至於為什麼她把主意打在國安副部長的身上,這個說來是老天給自己留下的一條後路。李家以前在帝都也是有錢有地位,轉眼之間成為最底層的窮吧老,其中滋味別人沒法想像,如有機會翻身,她們會不惜一切代價。
這樣的心裏歷程,她曾經也深有體會。
「老大您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身邊的女人那會真的有辦法,為了不讓老大心裏不高興,趕忙拍馬屁。
面對手下如此沒有骨氣的蠢樣,這個女人恨不得一腳踹飛她。好在。現在場合,時間都不是對。
「閉嘴。」
包廂內立馬安靜了下來。不過安靜了沒幾分鐘,有人敲門。
老大示意自己的身邊手下去看看是什麼人?會不會是警察?兩人手都摸到了後腰上,開門剎那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開門女人在瞧見門外的來人,氣得飛起來就踢對方,嘴裏嘀嘀咕咕罵道:「誰讓你敲門,不知道現在是要緊時候?」
「放開她,讓她說。」作為老大她心裏也很氣憤。自己冒着危險親自來促成這件事。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如果身份暴露,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這個手下冒冒失失的來敲門,說明有什麼情況是沒法在電話里說的。
得救的女人咳嗽了好幾秒後,才穩住情緒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來的女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現在坐在會所的二樓邊聽着歌,邊喝着酒,好像原本就不準備上來跟您談事情。我們擔心是不是有詐?電話里怕說不清就親自敲門了。」
其實也不是電話里說不清,而是她們在下面盯梢的幾個人都覺得電話里說,老大一定不會重視這件事。不如親自上來,效果更好。
這麼一會兒人已經東躲西藏好幾個月了,雖然沒有被國內警察抓住,但膽子都變小了。如果不是老大手段狠辣,她們中間不知道有多少個偷跑了。
老大聽了她的話,的確沒有多大神色變化,對方不上來,反倒更加安心。
對方如果直接上來,不論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抓她的。那麼只能說明對方已經十拿九穩了。如果真那樣她還真不敢輕易跟對方見面了。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們的猶豫說明她們心裏沒底,只要是沒底,無論她們來是哪種意思。自己都有信心把事情辦成,或者成功逃脫。
二樓一處昏暗的角落裏,李治米坐在沙發正中間,坐在她們身邊兩次的不是端木槿,反倒是國安內部人員扮的保鏢。
不過這也不影響兩個人的交流。
「你說上面那人不會被驚了?」對於端木槿要求現在二樓坐片刻。她真是想不明白。
自己這一方做到一點破綻沒有都是萬幸了,如今主動露出這麼大一個破綻。她心現在已經在嗓子眼兒了。
她心裏對於端木槿此時也有了幾份怨言。
其中的曲曲彎彎李治米用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