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樓終於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
自家妻主每個消息都關乎國家大事。如果自己去問,常姐不一定告訴自己,但是如果她請示了妻主就一定會同意告訴自己,但是他不想消息從他這裏傳出去。
自己沒有像文海那樣的本事幫助妻主,但也不想給她惹麻煩。
張樓三姐神色一愣,隨後笑罵道:"真是嫁出去的兒郎心也不在了。"
"三姐......我沒有別的意思."
"好了,好了,你三姐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不打就不打。父親給你熬了瘦肉粥,趕快跟我下去。"
"那我跟三姐一起下去。"
「這樣最好了。上來的時候父親就囑咐要護着你下樓。」張樓三姐邊說邊雙手護着他。
張樓笑着道:「在家裏就是好。」
「你在帝都不好?」張樓突然發問。
「沒有不好,三姐你怎麼會覺得我在帝都不好呢?」住在老宅雖然不能隨心所欲,但也生活的十分舒適。
端木上將身居高位,但也是一個開通的長輩,如非有事找你,不然一天你也見不到她幾次。至於那些傭人開始有些倨傲,後來因為自家妻主的能力折服了她們,一個個對妻主以及她們這些人都是面面俱到,無可挑剔。
"你如果過的不好就就說。不要怕。"張樓三姐鄭重其事的囑咐他。就怕自家弟弟不想給家裏添麻煩,受了委屈也不說。
"好,有事情,我第一個找三姐你。"
"這就對了。"
喝粥的時候,張母也在。
"小槿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帝都的端木家不是吃素的,只是時間托的久點。"張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婿會坐上那個位置。
之前她不知道兒婿出國為什麼事情,現在報紙上,電視、網絡媒體上每天都在報道,才知道兒婿做成了一件多大的事情。
就是自己坐上那個位置都不會做的比她好了。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兒婿年紀輕輕身居高位卻對自己的兒子十分專一。如此就好,就好。
"母親也這麼覺的。我雖然擔心她勞累,但真不擔心這些事難住她。"張樓喝着軟糯糯的肉粥笑着道。時不時還摸摸自己的小腹。整個人越發精神奕奕。
"你們也太看好她了吧?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就連我身邊平時不談了生意之外的朋友也開天天念叨這件事。現在一見了我就問知道不知道內部消息?"張樓三姐雖然知道端木槿有本事,但是這次事件這麼大,怎麼也不願相信她可以解決。
張母瞪了一眼自己的三女兒,緩緩開口道:"小槿如果獨自一個人當然不可能,但是你不要忘了端木上將可還穩穩噹噹坐在那裏呢。"
張樓三姐不好意思一笑,弱弱道:"這不是忘了嗎。"
瞧着自己三姐熊樣,張樓很不給面子笑出了聲。被他三姐瞪了一眼才勉強忍住。
張樓這邊被照顧的很不錯,端木槿這邊卻沒有這麼輕鬆。
文家,劉家,還有白家雖然沒有聯手對她出手,但是一個個也都沒有閒着。白家老婦人動用所有力量,就是要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把她從那個位置拉下來。
劉家文家也是如此,紛紛出手就是看不得她一個草根高高在上。因為端木槿高懸在她們頭上,明里暗裏不知道已經被嘲笑了多少次。就連文海也對端木家又愛又恨。
三家的老一輩雖然沒有坐在一起談合作的事情,但全都默許了小輩之間的合作。
"我同意拉她從那個位置下來,但最後人必須留着,政治上的位置可以減五個。"文海死死盯着劉舞、白月。
她們的計劃一旦成功,端木槿的性命也就跟着廢了。就是端木家老將軍想要保,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劉舞跟白月臉色一沉,倒不是她們喜歡文海,只是她們內心懼怕端木槿,不想留着她:"她可是只惡虎,一旦留下小心咬傷了主人,還傷及其他人。"
文海面色同樣一沉,沉吟道:"再減少兩個位置。"
"你?"劉舞氣憤至極,文家這兩兄弟都惦記着那個女人。她是有些能力,但她們帝都這些女人也不是沒有比她好的:"你糊塗了,你難道不知道留着她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