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稍後閱讀。)
「嘭。」
端木槿看着花卓雅跨出門口,突然出手,誰也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花卓雅已經被摔在了地上,濺起一層灰塵。
被人可能沒有看清,白月卻看得清楚,端木槿剛才短短十分之一秒的出手,就是被打的人自己,也怕躲閃不開。
這樣殺氣騰騰的招數自己只在那些浴血奮戰在一線的人身上才有。
就在白月沉思的時候,端木槿不給花卓雅反應的機會,當下就又在她的身上開始招呼。
白月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個女人居然出手這麼狠,而且她也看出來了這個端木槿其實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危險人。
這樣的人怎麼都像是從黑道陰溝里爬出來的,這那還是資料的那個端木槿。
瞧着端木槿這樣行事,也沒人敢上去拉架,端木槿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白月坐不住了,只怕自己再不出去,花卓雅半條命就要沒有了。
「這位同學有話好好說,在學校內是禁止打鬥的。哎呀......」白月突然被下巴傳來的刺痛疼的懵住了。她居然給打她?原本波瀾不驚的眼裏終於出現了怒色。
這邊端木槿眼角閃着得逞光芒,臉上的煞氣突然少了大部分,臉上掛着虛偽的笑容:「對不起,剛才一下沒有停住手。你也是,站這麼近做什麼,這不是專門找打嗎?」
白月瞧着端木槿好像譏諷的笑容,還有她彆扭的話,手終於緊緊握緊,好像下一秒就把拳頭招呼在她那礙眼的臉上。
站在一邊的張樓突然走過來,笑着道:「妻主原來你們是在鬧着玩呢。只是這位師姐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又把腳崴了。就是不知道妻主你幫她舒筋活血的效果怎麼樣?」
周圍十多個人倒吸一口涼氣,不是當事人的她們都覺得胸口憋着一口氣。她們看了看一臉無辜單純的張樓,又看了看地上掙扎這樣爬起來的人,再看看白月那漆黑的臉。
眾人心裏都覺得有一場好戲要開始了。
張樓眉毛朝端木槿身邊挑了挑,希望自己的妻主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端木槿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看着在地上還在掙扎的花卓雅,好心情道:「效果應該不錯,你看她能站起來了。」
「我打死你!」花卓雅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她,雙眼猩紅顛顛撞撞就要揮動拳頭打過來。
端木槿站在一動不動,就在拳頭快要挨住她的臉了,在快速閃開,腳又往花卓雅腳下跳了一腳。
「哎呦」一聲慘叫,花卓雅一個不平衡,面朝大地狠狠的摔了下去。疼痛中舌頭一動,感覺自己一顆牙掉在嘴裏了。
這下白月徹底怒了,正準備出手教訓端木槿,這個時候金老師黑着一張臉呵斥住了眾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端木槿和白月都沒有說話,倒是花卓雅聽到金老師的聲音精神一怔,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在學校打人。」
這個時候金老師也終於看見了背對着自己的端木槿:「原來是你?你們三個人跟我來。」
當金老師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四個人的四種表述,心裏越發生氣。
「老師,這個端木槿是不是應該被開除?」花卓雅頂着一張青紫斑斑的臉期望的看着金老師。
金老師冷哼一聲,心裏極其不痛快,自己學校大二的學生居然被一個剛入校的新生打得這麼慘。自己的這張臉只覺得臊得慌。
一旁腫着半邊臉的白月眼底更加不高興了,以前自己怎麼沒有發現這花卓雅這麼蠢。
張樓心裏倒是沒有多少平靜,這也是見過帝都見過端木上將後的結果。有端木上將子在這點事根本就不算事。這些事情自己以前見得多了。
「你們把人看好了。」金老師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氣,還是別人的,反正在臉色是一片陰沉,好像隨時天雷滾滾。
金老師拿着手裏的筆錄大步流星的往金校長的辦公室走去。她就不相信有了這些,自己母親還會容忍她留在學校內。
「你又怎麼了?」
「母親您先看看這些吧。」
心存疑惑的金校長拿起筆錄看了起來,三下兩下把手裏筆錄看完了,金校長氣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