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夕相處時間越久,艾白越覺得自己當初真的看錯了人,嫁錯了女人。
因為徐鳳凰從小家裏不富有,養成了儉省的習慣。
而且還有意讓艾白也跟着她一樣儉省。艾白平時跟親人朋友之間人情往來購買的那些東西,都能讓徐鳳凰酸酸的說一句:「真有錢!」
艾白自己有錢,平時也會經常給徐鳳凰添置她捨不得買的東西。只是徐鳳凰從骨子裏就要強,開始還不用。
漸漸的在家用着很方便,也開始到外面也用,只是她從來不承認那些東西是艾白買的。
剩菜剩飯不吃二頓,倒掉,她就開始拉臉教育他這樣是浪費糧食。
其實艾白怎麼會不知道她話里真正的意思,不就是想說浪費錢嗎?
從認識到結婚,艾白花徐鳳凰的錢不超出一千元,因為徐鳳凰每個月都把工資往老家寄。
平時身上最大有一百塊,這還是把兜里零零散散的錢都整理出來的結果。
卡上更加不要提了,不到發工資,裏面的數字只有兩位數。
就這她還經常嘴上說要請他出去吃頓好的。經常說自己如果不往家裏寄錢,身價會有多少多少,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
在她眼裏那些工資是錢,在艾白眼裏那些錢也只不過幾個零錢罷了。
如果不是怕別人笑話自己,她一早就跟她離婚了。
自己過的越不幸福,越不由自主的關注張樓的生活是否幸福?
越關注,他的心裏越難受,越嫉妒。
端木槿不光成熟穩重,而且還十分有本事,在部隊迅速嶄露頭角。在商業上有了自己化妝師品牌公司。知道他不能生育,她居然依舊對他那麼好。
從小張嘴裏,他具體聽說了張樓來部隊看望端木槿。端木槿是多麼無微不至的關心着他。
之後零零散散許多事,都是他艾白這輩子渴望。但卻得不到的幸福。
別人不知道端木槿現如今的背景,她多少知道一點。
她居然跟帝都的端木家族有關係,
有誰有這樣一步登天的運氣。
張樓卻能夠從一個二線城市的官二代,成為了帝都大家族中的夫郎。有端木槿在,他在帝都完全可以與那些大家族的男主人們平起平坐的喝着下午茶。
不像自己,雖然也是二線城市長大的,在那裏自己也算是最有權勢的,但去了帝都。他什麼也不是。
最近他跟着自己的母親去帝都拜訪了白家,自己母親小心翼翼,坐個沙發都不敢放鬆,更不要說他在白家受得氣。連一個白家的下人都敢明目張胆的鄙夷嫌棄着自己。
「你們做下面的檢查,我找大隊長談談給一隊人員調理身體的事情。」艾白從走神中回神,再也坐不住了。
找藉口出來,艾白一直追着端木槿離開的路走去。
端木槿走着走着,突然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從聲音來看還是個男人?
轉身回頭,與艾白四目相對。
「艾醫生?」
艾白耳朵緋紅。強裝鎮定道:「車裏太悶了,我出來透透氣。」
「那你慢慢透氣,我先走了。」端木槿直覺的不要跟這個男人接觸太多為妙。特別是看見他那白皙的耳朵緋紅一片。
端木槿轉身離開的腳步特別快。轉眼之間沒有了人影。看的身後的艾白一臉的不甘心。眼神從羞怒到最後堅定無比,只是眨眼間的功夫。
在艾白完全矚目着端木槿離去的方向的時候,身後的訓練場邊緣,艾雪榮大隊長臉色嚴肅,眉頭緊皺的望着他。
此時艾雪榮大隊長還以為是自己的侄兒在找端木槿的麻煩,而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想要得到端木槿,想要再次從張樓手裏得到其優秀的妻主。
身在遠方的張樓此時正在家裏廚房忙乎着為張母,張父煲烏雞湯。
地暖溫熱,廚房又到處是熱氣騰騰。張樓卻突然打了一個寒戰,而且隱隱有些胸悶和心慌。
一旁的廚娘瞧見他的反應。着急道:「少爺您是不是有點感冒了?要不要我讓人給您拿點藥?我看您還是出去吧,剩下只是一個主意時間。經常攪拌一下,這個就讓我來做吧?」
「那你幫我看着。」張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