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月的雙眼中滿是戰意,從門神畫像中走出的尉遲恭,也看着猿飛日月同樣如此。
尉遲恭眼中是高昂的戰意,目光的交鋒中誰也不曾退縮。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在一連交鋒之下,尉遲恭也難免走上了秦叔寶的老路,身體逐漸暗淡,仿佛幾欲隨風而散。
「真是遺憾,還想跟你分個勝負,看來是做不到了!」尉遲恭也察覺到了身上的不妥,低頭看着自己幾乎透明的身體,滿是遺憾的嘆息一聲。
「你是一個好對手,錯過了這一次,我還會來找你的!」猿飛日月反手將長刀收回刀鞘,對着尉遲恭躬身鞠了一躬。
「好,我們兄弟二人在這裏等着你,隨時歡迎!」尉遲恭哈哈一笑,身體化為一道金光,投入到祠堂上的兩幅畫像之中,重新與秦叔寶化為了門神畫像。
重新化為門神畫像的二人,在畫像中看起來笑的更開心了。只有畫像中,尉遲恭腰間斷成兩截的長鞭,在無聲的訴說着剛剛發生了什麼。
「嘎吱......」隨着兩位門神的笑容,緊閉的大門自動打開。
猿飛日月抬眼向着門內看去,只見張耀、林道人、豐叔三人正站在門口,其中張耀臉上還帶着讚許的笑容。
「主公,猿飛日月幸不辱命!」猿飛日月上前兩步,單膝就跪在了張耀身前。
「好,很好!」張耀看着猿飛日月臉上帶笑,回頭看了眼黑着臉的林道人,笑道:「林道長,我這僕人還不錯吧!」
「哼!」一聽張耀的話,林道人頓時冷哼一聲,隨後掃了眼兩旁的門神畫像。
畫像中,秦叔寶與尉遲恭依然笑容滿面,在看到林道人的目光後,二人不約而同的撇過頭去,看也不看林道人一眼。
「不錯......」林道人黑着張臉咬牙切齒,一甩袖子大步走入祠堂之中,直接無視了一旁的猿飛日月。
其實不讓猿飛日月進門,並不只是林道人厭惡島國人,其中還有給張耀下馬威的意思。
儘管張耀幫過豐叔與蔣天機一次,茅山道也承認欠下張耀人情,可在林道人這位茅山派高人眼中,張耀依然是外來人。
一個外來人,來到了茅山道的核心之地,於情於理林道人也要表示一翻。這次之所以將猿飛日月攔在外面,不但有林道人厭惡扶桑人的原因,也是變相的表明主權,預示着港島之中茅山道才是當家做主之人。所有的外來者,都要按照茅山道的規矩來玩。
不過這次的下馬威,顯然是不成功的。
原本在林道人的想法中,猿飛日月應該敵不過兩位門神聯手才對。可林道人千算萬算,沒算到兩位門神在大門中整日裏無聊久了,居然玩起了單挑,給了猿飛日月各個擊破的機會。
「遠來是客,進來進來。」一看林道人走了,豐叔頓時在臉上換上了笑容。
林道人有什麼打算,豐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對於豐叔來說,猿飛日月既然能夠通過門神的把關,豐叔也願意做一個順水人情。
豐叔熱情的招待着猿飛日月進門,張耀笑着在一旁點了點頭,算是為猿飛日月的表現作出認可。
林道人的小伎倆,雖然張耀一開始沒有察覺,可現在多少也有些猜測。不過這些東西,都是無關大雅的事情,還不值得雙方為此翻臉。
林道人掌管的祠堂內,擺放着無數的排位與香爐。
張耀三人順着祠堂向內走去,穿過大廳之後來到了後院,發現在院子內已經擺上了酒席,而且院子內人數還真不少。
林道人、蔣天機、蔣露霞、外加一名穿着黃色道袍的法師,跟兩名明顯是弟子模樣的年輕人。
「來來來,吃飯,吃飯了!」穿着黃色道袍,正在啃着雞腿的中年法師。在看到張耀幾人走進來,頓時將雞腿扔到一旁,笑着連連招手。
看着桌子上被啃得一片狼藉的雞肉,張耀看到這一幕後眉頭微皺,有些不悅的冷哼一聲。
「如果這就是茅山道的待客之道,那請恕我不奉陪了!」
張耀臉上明顯帶着怒色,如果說茅山道之前,只是借着猿飛日月來一個下馬威,張耀就是不悅可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眼前這一幕就不同了,豐叔明明說在此備下酒宴,但客人沒到場便已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