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老者自山上御劍而下,皆是一身的白衣。少年模樣大約在十八九歲的年紀,容貌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傾國傾城,只不過這世上傾國傾城的女子太多了。看到她,男子並沒有任何的驚艷,只是淡淡地點點頭,目視着為首一位白髮,但是容貌卻是如同十八九歲的少年一樣的白衣人,訝異:「太上長老?您怎麼出來了?」
那白髮童顏的白衣人不是別人,而是天門的第一高手,天門的太上長老有莘融。別看他還是一副年輕的模樣,實際上他已經有七百多歲了!
誰知有莘融並沒有馬上回答男子的話,只是看着一旁的白鬍子老頭說道:「公孫,你這徒兒成就恐怕要超越你我二人了!」
被稱為公孫的老者笑道:「師叔祖謬讚了!若是行御能夠達到那種高度實在為我天門的大幸!」言罷,就見到自不同地方下來的白衣人,笑道:「都來了!」漸漸的笑容隱沒,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莘融見人到齊了,沉着聲音說道:「此次本座找你們前來,不是為別的,而是昨晚我觀測了星宿,見西北方向暗淡無光,便撲了一卦,發現要妖孽禍害凡間。所以老夫便找了你們前來。此事事關重大,由不得我們輕忽。在此的都是修為有所小成的修者,你們便隨老夫一同前往西北,查看是什麼妖孽在作祟!」
青衣男子上前作揖後,說道:「四年前天魔教的教主逃遁了,會不會是他?」
有莘融沉吟片刻,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來,說道:「行御,也許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天魔教幕後之人在作祟,而東誅也不過是一個幫凶,不過就算是幫凶,老夫也不會留情!」接着便說道:「還是前往西北看看是什麼回事,再做定奪!」
「是!」
有莘融忽然拿出了一盒小小的船,嘴裏邊念念有詞,大喝了一聲:「去!」那托在手掌上的小船頓時變成了巨大的畫舫。有莘融說道:「我們走!」
青衣男子目光一閃,在幾位長者上去之後也走了上去,恍然想起了四年前的人和事,心,沉甸甸的,泄露着淡淡的愁緒。
站在甲板上,船漸漸的飛上了雲端,幾個幾位長老使着靈氣,駕馭着船飛去。
「炎師兄,在想什麼?」方才那個少女又走了過來,衣袂翻飛,髮絲繚亂在狂風之中,沾染這雲霧。但是少女的笑容留在臉上太久,僵住了都沒有見到男子回答,尷尬的同他望着翻湧的雲海,說道:「炎師兄你的修為是多少了?我總覺得比起三年前更加的有威壓了!」她的餘光又痴痴地看着男子白璧無瑕、水木清華一樣的容顏。
青衣男子頷首,看着霞光佈滿的雲彩,說道:「已經突破化嬰之境了!」他並沒有將突破到什麼程度告知少女,誰知女子卻因為他的告知而喜悅着,並且說道:「炎師兄你的天賦那麼高,若是再百年後,恐怕就要突破了元嬰之境,到時候就可以御劍飛行了!」
沒想到青年男子卻沒有一絲的喜悅之色,而是沉思了一下,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卻令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的少女捕捉到了,不解地問道:「炎師兄你能夠以二十三歲的年紀達到這個高度已經是世間第一人了,為何還嘆氣?」
「世間第一人嗎?我頂多也不過是世間第三人罷了!」他的目光遙遙落下,不知道在望着什麼東西。
「還有誰這麼有天分?」
青衣男子頓了一下,只聽見一個男子從後面走出來,語氣有些酸酸的說道:「小師妹,你不知道嗎?這世間可是有這樣的傳聞:孟家有女名款兒,吳越一出卞女殤。傾絕天下卞郎慕,開古絕後第一人。這孟家女可不僅僅只是美貌天下無雙,而且她的修為那是恆古第一人。第二位就是那位仰慕孟家女的卞七郎,這卞七郎可謂是扮豬吃老虎的,原本只是以為他只是凡夫俗子罷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一個修者,雖然不知道他的修為是多少,但是絕對不可小覷。炎師兄曾經見過這兩位,想必比師弟還要清楚!畢竟炎師兄是和卞七郎齊名的絕代雙驕!」
青衣男子的目光漸漸的冷了下來,盯了那個男子好一會兒,才轉身返回了船艙。
「炎師兄!」少女欲追上去。可是男子拉住了她,說道:「小師妹,被追了!你可不懂,這些年來,炎師兄最討厭別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那兩個人了!」
少女錯愣了一下,不解地詢問:「為
不嘆眼前崎嶇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