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氣!」剛剛回到虞府的井汲賢皺着一雙劍眉,大步跨出了房門,抬頭就看到了天邊那血紅色的雲霞,濃烈的妖氣就在不遠處集中成一團。
玉淨台和黃玉葉也自裏面走了出來,同時看向不遠處的天邊,一臉的震驚。黃玉葉表情凝重的看向井汲賢問道:「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妖氣?難道除了玄機之外,連妖王也參與這場遊戲之中了嗎?」
「不清楚,但是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尊上剛剛離開不久,現在就出現了這一股強大的妖氣,而且你們看,妖氣並沒有擴散而是集中在那裏,像是要困住什麼。可能尊上他……」井汲賢看向玉淨台說道:「你雖然已經擺在我的門下,但是功力低微,就呆在府上莫要出去。」交代了一聲大喝:「御劍術!」桃木劍變得極大,他走上劍身,黃玉葉也不敢含糊的跟在他的身後,木劍騰地而起,飛去。
終於到了紅雲密佈的地方,木劍飛落了下來,這裏已經變成了荒蕪的。而這裏就是妖氣最濃的地方。
「這裏是虞家,之前我就和主人路過這裏,沒有想到這裏竟然變成了妖物聚集的地方,這般說來,虞家不就是助紂為虐了嗎?」黃玉葉看着已經碎成了粉末的樹枝以及柱子,地上隱約還是着了一層淺淺的粉綠色的粉末,看起來很新。她沾了一絲放在鼻間,還有一些新鮮的氣味,想來這虞家變成這個模樣也不過是半個時辰前的事情。那麼主人可能就在這裏面,但是現在看來這裏幾乎寸草不生了,到底是什麼回事?
她與井汲賢對視了一眼,從他的眼中得到了答案,陣法!是陣法!唯有陣法才能夠變成這個模樣。
「這個陣法妖氣過重,雖不知道是什麼陣法,但是卻也是陰毒的。」井汲賢得出了結論,尊上定然是被困在陣法之中了,而妖氣衝天,可以說明這個陣法的厲害,拿那麼厲害的陣法對付尊上,可想而知,尊上的實力是多麼的令設下這個陣法的人害怕。
「也許就是玄機!」井汲賢不是傻子,立馬就聯想到了造成這一次虞州妖禍的幕後黑手玄機。雖然他並沒有見過玄機,但是能夠讓尊上忌憚的,那就是一個厲害的,這設下眼前這個陣法的還會有誰?若是玄機的話,他就要有一番的思量了。
看着眼前的空蕩蕩的一片,沒有任何陣法的痕跡,但是就是這樣就越怪異,心裏的恐懼感就越來越重。井汲賢撿起地上的碎石,反手一擲,頓時觸動了什麼,在他的面前張開了一個血紅色的洞口,連他都來不及準備,就被吸入了洞中,而那洞就在這一張一吸之間合上了。就連被井汲賢的驚呼聲吸引住的黃玉葉也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麼一回事,那井汲賢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見了。當下她不由得急切了起來。
「井汲賢——」回應她的是寂靜無聲,四周空蕩蕩的,是一種絕望的寂靜。她的心漸漸地沉了下來,恍如無底洞那樣一直往下沉。
這裏仙霧繚繞,纏綿着每一座山巒,每一棵松柏,每一花一草;飛鳥眷戀的飛過那一層一層薄紗般的霧,唧唧地叫喚了兩聲,飛梭而過。在一座險峻的高山的山腰,一棵。攀岩而生得松樹下盤坐着一個青衫男子,男子容貌昳麗,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在飛鳥飛到他的面前時,忽地張開了一雙沉靜如水的眼,光華無限,若天上月皎潔,天質自然
飛鳥在他的面前撲着翅膀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青衫男子卻是一派瞭然的模樣,轉而他那飛入鬢間的墨眉擰成了一團,張口:「妖氣?在虞州?長老們可知了?」
「唧唧!」飛鳥點頭然後又嘰嘰喳喳的了數聲就飛到了松樹上,看着男子站了起來,衣袂飄飄,若仙人。
那男子望下萬丈的深淵,舉目便是青天。嘩啦啦地一聲,那男子已經躍下了山崖,飛身而過。那飛鳥也隨着男子離去。
深山之中,矗立而起的朱紅色的寺院,沿着一座高峰層層疊疊而上,一條石階也高高直通那最高的山巔,仿若仙山一般。
男子飄然地落在了山腳,在一側的石碑上刻着兩個大字:天門。
沒錯,這裏正是九洲大陸上最大的門派——天門。關於天門的傳說有很多,大抵都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就算是一個打雜的弟子放在人世間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以瞧出天門是一個多麼高大的所在。
「師兄!」一個少女帶着幾位白頭髮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