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壩的兩側,已經各有二十多名身穿女僕制服的少女手持棍棒緊張的守衛在道路出口,防止王文清逃竄。周雨嫣抄起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別墅的情況,良久後放下望遠鏡自言自語道:
「王文清在大廳里穿裝備,似乎準備進行頑抗。」
「讓槍法好的女孩子伺機開槍,打死他?」副經理提議道。
「蠢貨。經過二十年的開採,現在我們的石油已經逐漸枯竭,這個男人是我們唯一的生路,而你竟要葬送了我們唯一的機會?」
訓斥了一番副經理後,周雨嫣直起身子來高聲喊道:
「所有的員工都給我聽好了,任何人不許開槍!他已經插翅難逃,水壩的兩側已經被我們的人堵住了,除非他想死,否則絕不會試着跳進水壩下的湍急水流中,任何人被捲入激流都不可能倖免於難,像他這樣的聰明人,是絕不會選擇這種愚蠢的死法的!」
周雨嫣這話是說給所有員工聽的,也是說給王文清聽的。而別墅里的王文清只是置之一笑,一腳踹開了周雨嫣臥室的門。
第一次走進女孩的閨房,王文清倍感新鮮,但並沒有絲毫的停留,而是猛地掀掉了床上的被褥和黃瓜,從腰間抽出了長劍,一劍狠狠地劈開了木製的床板,然後開始緊張的把一塊塊木板抽出來。
這時,王文清突然感覺不太對勁,趕緊回過頭來,卻發現房間的角落裏有一隻巨大的鐵籠,若蘭正被雙手吊着,跪在鐵籠中,低垂着腦袋,全身只披着一塊破舊的毛毯,似乎沒有精神的樣子。見狀,王文清走了過去踢了一腳鐵籠,籠中的若蘭頓時驚醒,立刻用仇恨的眼光死死瞪着王文清,仿佛看見了仇人一般。見狀,王文清調侃道:
「咱們又見面了。我想你們鋼鐵城一定是在熱帶,你們的人,一定沒養成穿衣服的習慣。有機會真想去你們鋼鐵城看看呢。」
「你可以盡情的羞辱我,但我保證,我出來後,會殺死你們所有人,我會扭斷你的脖子,把你的屍體拖入地下,成為植物的養料!」若蘭死死盯着王文清,憤怒的低聲道。
「籠中金絲雀的威脅毫無意義,只會讓你的敵人更興奮罷了。我懶得多說廢話,有單合作想跟你談談,和我聯手,一起活下去。如果你幫我,事情就會容易些,如果你不幫我,那你就繼續在這籠子裏跪着,守着周雨嫣的閨房,看起來她格外喜歡你呢。」王文清聳了聳肩說道。
「你可以殺了我。但絕對不要把我和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繼續留在一起!自從那天之後,她就一直把我囚禁在這裏,每天晚上都用複雜的眼神反覆打量我的身體,我知道,她是個同性戀,是個喜歡女孩的蕾絲邊!我死都不想落到她的手裏!」
聞言,一直沉靜如水的若蘭終於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聞言,王文清狡詐的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對方的軟肋,於是開始了最後的攻勢:
「看起來你是相當討厭成為她的玩物啊。的確,被人玩弄的感覺確實不爽,我這幾天也已經切身體會到了。但是……我為什麼要放你出來?你第一次見面就準備把我賣掉,兩分鐘前還揚言要殺死我,我更不會忘記,是誰害得我淪落至此的。我感覺,把你留在這裏當成玩具,我的良心也一點都不會受譴責的。」王文清冷笑道。
「你……你到底想怎樣?」若蘭無助的問道。
「很簡單,按我說的去做,對我完全服從即可。簡而言之,就是表明你的立場。至於如何表明立場,我想,你應該很熟悉了吧。」王文清挑了挑眉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
沉默良久後,若蘭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了頭:
「只要你放我出去,讓我回到鋼鐵城,我就承認你是我的主人,你的命令我會完全照做,毫無異議。」
說着,若蘭突然抬起頭來:
「但是你聽好了,我只真正服從於我唯一的主人,現在只是迫不得已向你低頭罷了。只要回到鋼鐵城,我就只認那個我唯一的主人,記住,王文清,你在他面前,什麼都不是!」
「這個並不重要,我只需要你暫時的服從就已經足夠了。」
王文清微微一笑,舉起了右手。鋼鐵牢籠的兩根柵欄瞬間被王文清扭開,若蘭手上的手銬也迅速斷裂,使她重獲自由
第六十四章:水壩上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