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收入宮中了,可見其價值,怕是到了外頭就要翻幾倍作價,做什麼都不如就做這個。
她將銀票小心收起,準備接下來一段時日仔細尋摸寒緞。
她這一番周折費了半日,回去時估摸着蕭虎嗣怕是不在家中了,誰想一進門便見他坐在堂中,雙手撐在膝上,目光直望着她。
見她進來,蕭虎嗣站了起來,抿緊了唇線,走近幾步。
薛池下意識的連退兩步。蕭虎嗣便站定,目光雖是一動不動的鎖着她,臉頰卻是憋紅了。
門大開着,外頭的雪光照得堂屋中明晃晃的,蕭虎嗣小麥色肌膚上的一點暗紅也被顯露得清楚。
薛池着心裏一軟,開口問了他一句:「怎麼沒出去?」
蕭虎嗣說話還挺直接:「等你。」
薛池被他頂得不知如何接茬,深悔自己嘴賤,不由別過頭去不看他。
蕭虎嗣沉默一陣,抬腳又向她走來。
薛池餘光里看見他的動作,隨着他一步步靠近,不由得全身都緊繃起來,她在考慮掉頭就跑的可能性。
蕭虎嗣感覺到她的退意,立即抬手捉住了她的肩:「別跑。」
薛池更大力的扭身想掙脫開去,蕭虎嗣雙臂一展,整個環住了她,將她緊緊的困在了懷中,他俯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嫁給我吧……我好像忍不住了。坐了半日,什麼也無法去想,只是想抱你,想親你。嫁給我吧,求你了。」
薛池聽得萬分窘迫。這種言辭,換個人來說,換個語氣語調,那就是情意綿綿。可換蕭虎嗣來說,平平直直的的語調,一股渴望卻透骨而出——tmd,交|配的渴望嗎?
原諒薛池還是個心中懷有許多浪漫幻想的姑娘,蕭虎嗣這種野獸派實在是不討她的喜,當下臉陰沉沉的,手動不了,她就抬腳去踩在他腳背上,使勁的碾。見他毫無反應,又將頭往後一仰,再往前使勁一磕,想去磕他鼻子。
蕭虎嗣怎麼會上兩次當,當下頭一偏讓過了,環她的手一松,兩掌夾住她臉兩側,固定住她的頭,低頭去吻她。
他吻得強橫卻不得章法,只知噬咬着她的嘴唇。薛池火了,直接一用力,將他嘴唇給咬破了,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兩人唇齒之間,蕭虎嗣捏了她臉頰,迫使她合不上齒,同時如同發現了新大門一般,舌尖侵入了她口中。他吻得痴迷而忘我,卻覺頸間一涼,不由停了下來,低頭一看,見薛池拿了她的摺疊小刀比在他頸間。
她氣喘咻咻的道:「騙子!你不是說願意等?」
蕭虎嗣瞥了一眼刀,隨即不太在意的移開視線:「我……我從前不知道,現在我接近你,會無法控制。」
說着又契而不舍的吻了下來,薛池並沒有沉醉,她由此很清楚的意識到,當初她在時謹面前完全無法抵禦,而此時在蕭虎嗣面前居然可以思考,顯見得她對蕭虎嗣的一些同情、憐惜、依賴,其實並沒有產生使人目眩神迷的多巴胺。
她說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持刀的手也不知是刺入還是撤退。
蕭虎嗣卻深陷其中,吻完後目如水洗,濕漉晶亮的看着她,面色泛紅,神情激動。
薛池心道:從前看過一部電影,說戀愛只是一個人的事。她年紀小不懂,現在才算懂了一點。就如她對時謹的愛,和蕭虎嗣對她的愛。就算另一方沒有同樣的投入情感,一個人好像也嗨得起來呢,只要產生一種混淆人感觀的多巴胺就好了,而且這種化學反應也終會消失。
既然如此,還有何必要追求浪漫的愛情?那不都是虛的麼?如果非要尋找一個伴侶的話,一個可靠的男人不就可以了?
正在激動興奮中的蕭虎嗣,並沒有注意到薛池神情冷淡,目光中失卻了一些光亮。
她只是一狠心,將刀尖推進了一點,蕭虎嗣頸間立刻冒出血珠來。
薛池輕輕的說:「夠了吧?再過份,我殺不了你,還殺不了自己?」
蕭虎嗣如同被人澆了一桶冰水,立刻放了手,退後了兩步。他急切的望着她:「小池,我不是輕薄你。我真的心悅你,想要你嫁給我。」
薛池看着他,居然詭異的評估起他來。
顏值水平中上,放現代是個型男。
武力值max,居家旅行全能,養家餬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