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祥一行人就這麼被一次送上了車,蒙上了頭套,在車上呆了足足一個半小時,似乎是已經離開了京都。
當他們各自被掀開頭套時,卻是各自都來到了一件審訊室之中,各有兩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坐在他們面前。
王友祥眉頭皺起:「你們是什麼部門的?為什麼要捉我?」
雖然他看上去氣勢仍舊很足,但是內心之中卻帶了一絲驚慌,眼前的狀況已經遠遠不是他能把握的了。
坐在他面前的工作人員卻是面無表情,一一問了他的基本情況,王友祥有心不配合,但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冷酷之時,終究還是照實回答了,畢竟他的基本資料又不是什麼秘密,對方這一番問答,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終於,對面一名濃眉大眼的男子問道:「你知道方星劍是誰麼?」
足足4個小時之後,王友祥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輪流轟炸了一番一樣,整個人被問得頭昏腦漲,耳朵轟鳴,精神異常疲憊,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就是方星劍這三個字。
這四個小時之中,對方輪番上陣,一點一點好似是抽絲剝繭一樣詢問他和方星劍有關的事情,連初中時期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沒有放過,就像是審訊什麼大案要案一樣。
這下再次出來,和其他初中同學們匯合在一起,卻看到其他諸人也全部都是一番筋疲力盡的樣子。
一名看上去黑黑瘦瘦,穿着一身運動服的青年看見王友祥出來了,立刻走上前去問道:「王友祥,怎麼樣?他們是不是也都在問你方星劍的事情?」
此人看上去性格外向,眉宇之間一副跳脫之色,正是眾人過去的班長,也是這次聚會的牽頭人。
王友祥眉頭微微一動,說道:「你也被這麼問了?」
不等班長點頭,又是幾名同學抱怨道:「問了快四個小時啊。」
「而且就問方星劍的事情,還有初中的事情。」
「我感覺每根腦細胞都被他們榨出來了。」
眾人各自抱怨起來,也有人眉宇之間露出憂慮之色,實在是眼前看起來的事情很不一般,擔心惹上了什麼事情。
王友祥走到了馮如蕾的身旁,看到對方有些散亂的頭髮和疲憊的神色,關心道:「如蕾你沒事吧?」
「沒事。」馮如蕾搖了搖頭:「就是被問了這麼久的話,有點累了。」
王友祥嘆氣道:「你被問得也是方星劍和初中時候的事情?」
馮如蕾有些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被這麼折騰了快四個小時,就算她再能忍耐,當下也覺得氣惱無比。
一旁的王友祥冷哼一聲,說道:「如蕾,你別擔心,我出去就找幾個叔叔伯伯問一問,這個虧絕對不會白吃了。」
馮如蕾露出了一絲微笑,勸說道:「不用麻煩,一點小事而已,萬一影響到伯父就不好了。」
雖然王友祥自己也有些對這個事情驚疑不定,但聽到女神這麼說怎麼可能退縮,當即一臉自信道:「這放心,我看他們不是軍隊的人也不是紀委的人,恐怕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下面有些人拿着雞毛當令箭了,我一定要好好查查是怎麼回事。」
馮如蕾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知道像這樣的小青年最喜歡在她面前逞強,也不以為意,只是對於這次的事情感到疑惑萬分。
『方星劍……他到底是什麼人?』
另一邊的班長卻是好奇道:「你們說方星劍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把我們這麼多人抓來,就是問他的情報?」
「他該不會是間諜吧?國外的特工?現在國家要抓他?」
「怎麼可能,我看他是不是殺人犯法了?」
「殺人也是警察來找,而且哪有這麼大動作,把我們全部抓起來問話的?」
聽着眾人的各種猜測,王友祥冷哼一聲,在馮如蕾身旁說道:「必定是這個方星劍犯下了什麼大事,不然不可能搜查的如此嚴格。
想來他初中後就消失不見,此後幾年裏卻是走上了歪門邪道。」
馮如蕾眉頭皺了皺,卻也沒有反駁,畢竟眼前的情況如此,只不過想到那丰神俊朗的身姿,她的眼中終究是閃過一絲可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