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一晚過後,阿嬌便請了長假,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步也不肯走出來。無論林霄和玄子墨怎麼說,怎麼勸,她就是不出來。
「看來,阿嬌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啊。」
「那天她是和誰一起出去的?幫我查查。」
「好!」正當玄子墨點着頭打算出門的時候,「叮咚!」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念哲學帶着幾個便衣警察站在門外,手裏掏出一張拘捕令說道:「根據刑法第143條,好思嬌犯了故意殺人罪,現場有254個證人可以證明她放火殺人。林少爺,這次我可以抓人了吧?」
林霄腦瓜皮「嗡嗡」的直響,看着衝進來的警察,卻無法相攔。「殺人?放火?」
阿嬌被警察從屋裏揪出來,大喊大叫踢蹋着,「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要強姦我,是他,是他……」
念長官不管阿嬌如何掙扎,眼看着小姑娘精神也有點不正常,的確是受過巨大的刺激,他微微有些歉意的對着林霄二人說道:「我先帶她回去錄個口供,假如她是正當防衛,或防衛過當應該判的不重,畢竟18歲生日也還沒有過。」說完點了個頭帶着雙眼無神的好思嬌離開了。
「師傅,這兒?」玄子墨焦急的將目光投向林霄,遇到這種事也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他只是個擅長醫人的老頭,讓他醫病救人可以,這從警局撈人他還真沒什麼經驗。
「對了,找小白,她好像有個律師朋友。」說完林霄拿起衣服向門口走去,不一會兒就來到柳白家樓下。
「咚咚咚!咚咚咚!」
「吱噶!」門開了。
「林霄!」
「趙經理?」
「這,這怎麼回事?」林霄看着站在門口的趙依依,內心非常震驚。
「趙依依自從血池被救送往醫院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此次突然出現,還出現在小白家中實在太蹊蹺了。」
屋裏響起小白銀鈴般的聲音,「誰呀,依依?」看到門外站着的林霄,柳白也有點吃驚,忙不迭的將林霄請進屋裏,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林霄來不及問小白趙依依的事情,開口說道:「是阿嬌,她殺了人,似乎是在一間舞廳差點被人強姦,錯手殺了對方。今天,念哲學來將她帶走了。」
「啊?」柳白與趙依依同時驚呼了一聲。
「你別着急啊,我看看mr徐現在在哪兒?」
「嘟嘟!嘟嘟!餵!是徐律師嗎?恩,我是柳白,你現在在香港還是?」
「啊?你在美國,這,哦!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纏上了官司,所以……」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好,等你回來再說吧,好的,再見。」柳白掛斷了電話無奈的攤着兩手抱歉說道:「好不意思啊,徐律師有個官司在美國,好像要一周以後才能回國,這,這?」
林霄心急如焚的搓了搓手,站起身來生硬的扯了一個笑容說道:「沒關係,那個,我再想想辦法,先這樣,我就先走了。」
柳白看着雙眼微紅的林霄,內心十分不是滋味,眼見林霄馬上消失在眼前,大聲叫道:「等一下,你等我再撥個電話。」
「嘟嘟!嘟嘟!喂,嗯,是我,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說完撂下了電話。
10分鐘以後,門口傳來敲門聲,柳白打開門讓進來,竟然是洛川。
「小白,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洛川心急的抱着柳白的肩膀,一臉的關懷備至。
「哦,不是我,是林霄,他妹妹惹上了官司,我的律師正好在國外,所以……」
「哦,這件事,可以讓林霄直接找我啊,他還是我們公司的外聘工程師呢,他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管。」
「呵呵,那真的謝謝你啊。」柳白感激的笑了一下。
林霄心裏頗不是滋味,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要求助於別的男人,在他曾經的世界裏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可是,現在,他只是一個毫無背影,毫無財富,毫無勢力的小白人,行走於世間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假如,單是對付妖魔鬼怪,他倒是不怕,最怕就是人世間的條條框框,真是讓他寸步難行啊。
「那,謝謝洛叔叔了。你的恩情我林